龚肃羽闻言手微微一颤,微带怨责地说dao:“你这小东西,太贪心了。”却还是应她所求,把手从主腰地下探进去,不再隔着衣物,而是直接抓住那柔ruan的ru儿和发ying的rutou。
没有了布料阻隔,只剩jiaonen细腻的肌肤,和丝缎又是另一种不同的hua腻,饱满丰run的chu2感比之虚幻的梦境不知美妙多少,紧致如同面团儿,柔ruan又似liu过指间的水。
龚肃羽nie的力dao恰到好chu1,蓝鹤快感比刚才多了一倍不止,rutou贴着他的手心快乐得几乎要绽开花来。她再也忍不住呻yin,哼哼唧唧地婉转低泣,像一只小nai猫,shenti随着公爹手里的动作微微扭动。
“爹爹……嗯……嗯……爹爹……”
龚肃羽附shen到她耳边小声问她:“总叫爹爹zuo什么?是要爹爹停手吗?”
“呜呜……不是的,爹爹别停……要亲亲,爹爹亲亲我。”
龚肃羽心想自己这真是作茧自缚,他都已经yu火中烧kua间胀痛了了,再惹她不是火上浇油吗,但他还是压上去吻住了她。
得了公爹的亲吻,蓝鹤觉得好过多了,不单单是羞臊和快感,还有被他疼惜的爱意。她柔顺地张开檀口任他侵入,探出丁香给他戏弄,和他交换着口中汁ye,心在他she2尖化开。
可是吻着吻着,她便感觉龚肃羽的手离开了xiongbu,沿着肚子逐渐往下摸去,最后手指插进她tui间扣住了她的阴bu。
龚肃羽放开蓝鹤,在她肉肉的ruan腮上轻啄一下,压着嗓子问dao:“阿撵愿意吗?”
老tou子真的好烦!为什么这么磨叽!
蓝鹤终于在心里开骂,她都羞得想找个dong钻进去了,某人还慢慢悠悠问她愿意不愿意,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她臊得出不了声,就没有说话,只是稍稍分开双tui,用shenti给他答案。
尽guan本就知dao她的心意,龚肃羽还是被这小小的举动nuan到心里发ruan,对她安抚地笑笑:“别怕,我知dao分寸。”
随后手掌用力按在花阴上来回抚摸,掌gen摁在微凸的耻骨上,手指隔着亵ku摩挲阴bu,渐渐把中指嵌入feng隙之中……
看过好几本淫书的蓝鹤,对男女之事自以为已经很懂了,可是事到临tou才发现,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太羞人了!她那个地方还从来都没被任何人摸过,从来不知dao被摸了会是这种酥麻的感觉,最糟糕的是,公爹摸起来的时候缓缓地,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手指的动作充满淫靡挑逗的味dao。
她以为自己可以和书里的女人一样,若无其事地除衣解衫,坦然面对心爱的人,被他摸得满心欢喜,火急火燎地吃下他的阳物,阴阳交汇合二为一。可是现在她gen本zuo不到,羞耻得都不敢睁眼看他,也不敢再撒jiao要他亲了,只是手足无措地捂着脸,被某些地方传来的奇妙快感激得jiaoyin不断。
摸的人shenti下面也难受得很,感觉要涨爆了,龚肃羽自认自己这定力,如果去修dao修佛,必有大成。
他用手指把外层两ban往两边ding开,卡进凹槽中找到里面的ruan肉和小珠子,先试探着轻按了几下,害得蓝鹤一个机灵本能夹紧双tui。
“阿撵,把tui分开,你这样夹着,我手动不了了。”
龚肃羽凑近蓝鹤,低声诱惑她,把她覆在脸上的小手扯开,看到她红彤彤哭唧唧的漂亮脸dan,温柔地笑笑:“你把脸遮住了,什么都不给我看,我都不知dao你shen上觉得如何。”
蓝鹤看到他深邃温run的眼神,稍稍安下心来,甜腻地唤了一声:“爹爹……”然后乖乖分开tui……
龚肃羽还嫌不够,捞起她里面那条tui曲起掰开,再度按上私chu1,沿着feng隙里面的皱褶凹槽,勾勒着私chu1内里乾坤的形态,在脑中描绘它真实的样子,另一手直捣黄龙对着小肉珠着力rou搓起来。
小剧场
蓝鹤:爹爹,阿撵ru儿上的珠珠您可喜欢?
龚阁老:嗯,尚可。只是两颗略少了点,最好是成百上千的,我就最喜欢。
蓝鹤:???那是什么珍珠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