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序走到她边，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你张嘴‘啊’一声，我看看你的发声位。”

        “啊――”

        因为胖了些，包裙成了紧包裙，林知意又想把这搭分享给周时序，她着肚子挪动到客厅，周时序托着下巴望着她。

        林知意觉得这种衣服有一件就够了，她正常工作是不会碰上需要穿这种套裙的场合。

        林知意嘴一张，她突然感觉来自间的压力小了，布料线“嘶啦”一声，包裙沿着合线崩开了，林知意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地呆住了。

        周时序望着她两腮泛起的红晕，抬手指着沙发，“其他几件也试一下，不合适跟我讲。”

        “嗯。在等你。”他答。

        林知意喜欢上上的这套衣服，为了展示，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我眼光好。”周时序讲话时看着的是她，不是她上的衣服。

        “好。”

        “你眼光好。”她停下时对他挑了挑眉夸赞。

        她和周时序讲她不需要那么多套裙，男人叫她换上都录一段演讲视频，之后再定下比赛穿哪一套。

        “嗯？在等我？”她问。

        “我和你讲两句发声技巧，你再录这遍，好不好？”

保，再涂隔离、遮瑕……步骤好麻烦，她还是觉得等下周再来试妆。

        林知意不明所以地点点。

        “周时序，你按录制键。”林知意叫他干活。

        林知意觉得他说的有理，她屁颠屁颠地跑去架相机，顺便拜托周时序给她按录制键，帮她录视频。她前前后后换了四次衣服，在周时序面前讲了四次后终于把衣服都试完了。周时序以为她结束了，正想把相机收了，和她一起看视频，顺带指导指导她发声。他一碰相机，林知意就出声制止他。

        男人诧异地望着她被浅色黑亮网面裹紧的两肉。

        裙子自由落地，出林知意被浅色黑丝包裹的下半，她上的白衬衣下摆在腰间丝袜内，没了裙的遮挡，穿在上的丁字内落入周时序眼底。

        林知意好像领悟到他话语真实的意思，她羞怒：“不许学我说话。”

        他要讲什么发声技巧？

        林知意回卧室穿那条她有点穿不上的包裙，这一银灰色的西装套裙是她工作后买的，花了半个月工资，上的衬衫她没换，她脱了下裙，换上浅色黑丝，把裙拉链拉到最底下，气收腹，她生生地把自己挤进裙子里。

        “刚刚听你录了几遍，感觉你到后面几分钟发声有点吃力。”

        “等等，我还有一件想要试试。”

        林知意第一次穿得正式来演讲，她对着镜子练习了两遍，二十分钟过去，林知意想起外面的人，她走出卧室，一推开门就见着他，客厅的门已经关上了，林知意不知他们对话结束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