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不了……求您允许我出来……”

        罗宾说“不可以”，在斯克松开手后又说“不许停”，直到斯克觉得都快被自己了，阴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才在不知第几次的祈求后听见了那句“吧”……

        他完全忘了自己在哪里正在什么，那半分钟里他不再是世界球星，也不是他自己，他成了望的俘虏，灵魂出窍地大声呻，阴抽搐着出浊，得很远，染了一小片床单。

        斯克跪不住了，倒在一边，息着度过高后的空虚，过了许久，才慢慢蠕动嘴，“结，结束了吗？”

        罗宾说：“斯克，24小时内，将你在网调中的感受，以文字形式写给我，有问题吗。”

        斯克缓缓摇，他跪坐起来，看向手机，罗宾仍然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坐在那里，丝毫看不出情动的痕迹。

        “那么，今天就结束了。再见，斯克。”

        “再见，先生。”

        罗宾退出了视频通话，斯克脱力地倒在床上，他看了眼时间，其实才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竟然觉得比训练了一下午还累，斯克拿胳膊挡住脸，等待的动彻底平息。

        那之后的一个月内，他们又约过两次视频调教，赛季中比赛密集，斯克不想贸然与罗宾见面，罗宾毕竟不像卡西那么受他信任，万一给造成伤害，影响到比赛，后果不堪设想。

        斯克的理智在主场对战阿森纳之前瓦解了。他自认为好了准备，无论是在斯坦福桥迎战阿森纳，还是穿着深蓝色回到酋长，他以为自己问心无愧，可以应对昔日恩师、队友和球迷的任何反应，却在数次深夜惊醒之后，意识到不能再放任事情这样发展下去。他的睡眠质量极度糟糕，这会影响他的状态，影响他正在追求的最重要的目标。

        斯克与罗宾的联系并不频繁，他们各自的生活都很忙碌，他们也没有缔结任何约定，罗宾只会在斯克愿意付费时出现。

        某夜斯克在凌晨3点钟猛然惊醒，他起按开睡眠灯，从床柜上摸出手机看时间，本打算强迫自己继续入睡，打开Dust的网站看到版是罗宾的公调照片，睡意一扫而光。公调时间是上周四，目前还没有完整的视频，只有零星照片。罗宾这次了面，但斯克看每一张照片都能想象出他当时的表情。他一瞬间非常冲动，打开聊天界面，向罗宾发送请求――【先生，我希望约一次线下的调教，最快什么时间可以？】

        没想到罗宾竟然回复了他，给出了几个可供选择的日期。

        斯克结合自己的轮换和假期，选定了其中一个时间。

        斯克：先生，下周一的晚上可以吗？

        罗宾：你需要几个小时？

        斯克：我没有经验，2个小时够吗？

        罗宾：可以。

        罗宾：有想要玩的项目或场景吗？如果没有，我来决定。

        可能因为睡眠不足大脑有些缺氧，也可能因为斯克并不愿意真正对罗宾坦诚自己的望，他决定再次让渡权利。

        斯克：您来决定吧，我相信您。

        罗宾：好的，我会给你寄送一些需要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