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摇，刚要蜷缩起来的手掌又被住。她小声惊呼，长一口气后说我错了。

        好辛苦喎……因为太难受先捽嘅……

        乐和舞蹈课实在是乏味，但蒋崇安会给她奖励。容霜被关在别墅里太久，听到能出门的消息欢欣得像只扑棱翅膀的小鸟。

        容霜猛烈地摇，眼中的目光更加可怜。

        童年的尾巴就是在这样的生活里结束的。容霜跨坐在熊的上，双手环抱着它的脖子手腕被锁在一起。仅仅依靠骑乘和摩完全不能缓解望，她只能用力地摆动屁，一遍遍狠狠地摩睡裙下的阴。

        唔应该偷偷捽底。

        她如遭雷劈立在原地。蒋崇安的手下把她的儿子救出来时，她曾经千恩万谢地跪叩，说那些人一定会遭到报应。如今她在这个宅子里见惯了更加狠厉毒辣的手段，即便是在家里，也要看着他如何去辱一个孩子。

        她不敢，也许她是想的，但从此以后不敢想了。

        应当是幼时口期没有被满足的原因，容霜格外爱他的手指。即便那双漂亮的手刚刚从某种隐密的里抽出来，还带着她分出的淫秽。容霜跪在他边仰起，一边享受蒋崇安的抚摸一边他的手指，仔细地住他被泡透的指节，小扫过每一寸的肤。

        阿嫲……我好似病咗……

        这时候容霜还不知，她上异常的望涌动，全都出自面前人之手。她喝下的每一杯牛，使用的每一件衣物，都已经被严格谨慎地执行过药物理。

        自己讲清楚咗乜。

        小腹里是一阵阵绞痛，容霜在亲密的人面前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咽。等到蒋崇安回家得知这个消息时，为他口述事件的阿姨眼眶又再次泛红。

        她跑去水池边洗手，去拧水龙时被蒋崇安抓住了手腕。蒋崇安弯下腰来跟她对视，换来她紧张的眼神回避。手指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就知她了什么坏事。

        边度。

于等来她的成熟。

        唔应该自己捽。

        也就是通后没过多久，容霜的月经也提前来了。她对此相关一概不知，只在第二天绞痛着涌出血来时慌乱地怔在原地。阿姨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小女孩托着与她年纪全然不相符的房，汁正在顺着指下。她跪坐的双间有一滩显眼刺目的红，经水正顺着裙摆下的大源源不断地往下。

        从接吻到坦诚相待，从按摩房到玩弄。容霜被欢愉弄失了理智，心甘情愿地沉沦在这个漂亮牢笼。

        来送的阿姨是这几年看着她长大的，如果容霜当时眼神清明，一定能看到她眸光中的不忍。

        daddy……我错咗……

        多数时候她会着口球被放置，最合适的莫过于那款粉白色的嘴。容霜的脸颊被粉色的带勒出浅浅的痕迹，着嘴的口腔还在不停蠕动。蒋崇安她的内，却不肯再进一步帮助她。只是把她抱到巨大的玩熊上，任由她自生自灭。

        蒋崇安不满意她的措辞，对她步步紧。

        咁钟意畀自己捽，留喺屋企玩好喇。

        容霜那时还不会用自这样的词，就已经被灌输了更鄙的名称。蒋崇安问她是不是不想出门，被容霜急迫地打断，发出类似哭诉的声音。

        蒋崇安捋直她的手指，用力地在容霜的掌心抽打了两下，直至她闷哼地叫出声。

        临走前容霜躲在卫生间呆了好久，等蒋崇安亲自去促她时她才惊慌地开口。她嘴上说着上就好，实则半天都没有开门。蒋崇安把门打开的时候，她正慌张地提上内，屁卡在外面弹了一下，很快被裙子遮挡。

        你觉得，我会唔会得到报应？

        即便是很多年后，她明白过来。那些被药浸淫过的日日夜夜带

        容霜的房胀得痛不生时，蒋崇安才肯为她通。那时她的房已经很大，堪比碗口的尺寸还在增长，逐渐开始有下垂的趋势。她月事还没来，已经朝着飞速成熟的趋势发展。通的那天晚上，整个别墅没人合得上眼。容霜凄厉的尖叫仿佛陨。她抓着蒋崇安的发狠狠咬住嘴，在汁出的一瞬间用力地摔回床面。

        蒋崇安本想无视，但片刻后又转圜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