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教她说：“瑞秋，快谢谢大哥哥。”

        这次我真是坐立难安了，起抱起她说：“谢谢你帮忙，我们该走了。”

        我还没回答，旁边的人就替我回答了。

        “不用，我带钱了，可以叫出租车。”

        瑞秋把脸出来，看看海涅，再看看比尔，爬上我的膝盖，搂着我的脖子说：“他们和我们一样。”

        我摸摸她的，憋不住笑了：“我们的瑞秋不好意思了是不是？”

        比尔盯着我，半天不说话，海涅笑了笑，拍拍兄弟的肩膀说：“谢谢，我们会考虑你的建议。”然后他吩咐，“通知下去，先撤退。”

        “那我送你下去。”

        “双胞胎那个。”

        “喜欢他们什么？”

        比尔对我和海涅摊摊手，一副‘你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你安妮姐姐喜欢我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说海涅和比尔跟她和凯丽一样，是一对双胞胎。

        瑞秋害羞地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悄悄对她说：“是的，你们一样。”

        一屋子男人都笑了，瑞秋也跟着哈哈笑。

        “嗯！”瑞秋点。

        瑞秋连想都不想，一脸傻笑地看着比尔：“喜欢你！”

        瑞秋嘻嘻笑着，可爱的脸在阳光下像个小天使一样，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咯吱她，她毫不示弱，也反手咯吱我。瑞秋是个很开朗的小女孩，在这里待久了，也不害怕了，离开我的怀抱，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有青年逗她，她还主动跑过去，抓着桌沿跟人家打招呼。

        海涅帮我们叫了一辆车，车子开出去老远，瑞秋还回跟他挥手，大声说：“再见，再见。”

        海涅也跟着起：“外面已经安全了，我送你们回去。”

        青年苦着脸对我摊摊手，转溜了。

        瑞秋歪着，大声说：“喜欢你！”

救助穷人，抚育战争遗孤，帮失业者就业，维持社会治安，大家都夸赞你们，为什么来了这里就要打架呢？求你们冷静一点，街上那些无辜受累的小贩和路人也很可怜，等会儿结束了，你们可得去安他们。”

        瑞秋跪在座椅上问我：“以后还能见到这些大哥哥吗？”

        “送你巧克力的叫比尔，另一个叫海涅。”

        “喜欢！”

        “是吗？跟哪个结？”

        “是，她们是一对双胞胎，这个是妹妹。”我望着瑞秋说。

        瑞秋也不哭了，抓着小青蛙，礼貌地小声说：“谢谢。”

        我她的小鼻子说：“亲爱的，这么贪心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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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

        我有些脸红，想叫回她，海涅却走过去蹲下，牵着瑞秋的小手说：“你这样说，我可太伤心了，再问你一遍，你喜欢我吗？”

        瑞秋因为长蛀牙，平时不能吃糖，所以看到巧克力，就颠颠跑了过去，她被比尔抱起来，放在膝盖上。

        “她是你雇主家的孩子？”海涅问我。

        正午的阳光有些，洒在瑞秋的小裙子上，像只翩跹的小蝴蝶，我不由得对海涅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比尔撑着下巴说：“你可真不经逗。”

        等待期间，有人给我们端上了茶点，还有一位先生送了瑞秋一只纸折小青蛙。

        青年笑盈盈地看向我：“你呢？你叫什么？”

        我好奇地问她：“喜欢他们吗？”

        青年笑着蹲下来：“不客气，小美人儿，你叫什么？”

        我松了口气，又望向窗外，打算等楼下的人散了，就立即带瑞秋回家。

        “听说你是双胞胎？”比尔问。

        瑞秋大声说：“喜欢！”

        “那你猜猜我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比尔指着海涅说。

        我望着海涅，心想许久不见，他似乎成熟了很多。

        这逗乐了比尔，他戳戳她的小脸说：“好眼光！那你猜猜，你安妮姐姐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将来我要跟他结婚。”她高兴地说。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连开车的司机也绷不住笑了。

        “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很可爱。”他注视着我说。

        “我是姐姐！”

        到家了，凯洛林女士谢天谢地，然后诅咒街上闹事的人，之前我给家里打过电话，所以她早知我们平安无事。

        “两个一起结。”

        “你！”瑞秋清脆地说，“你是哥哥。”

        “你没事干是吗？”海涅向他抬抬下巴，“去楼下救护伤员。”

        “喜欢！”

        瑞秋不好意思地把小脸埋起来，不答反问：“那个大哥哥叫什么？”

        “嘁！”比尔不知为什么冷笑了一声，他打开抽屉，翻出一块巧克力，朝瑞秋挥挥，“过来，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