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月泉淮问起他时，他还是一副世外仙人的模样，多耳朵红了点，鼻尖冒出一点汗，抓着月泉淮的手，恍惚地问：“发情…是什么？”

        鲸骨制成的剑不是普通的剑，而是一通银白的细长剑，没有剑鞘，轻轻一拍就卷在的陵光那细窄的腰上，变成了一条衔尾的腰带。

        少年面带微笑，意气风发地抛着半个果子，剑尖垂在泥里，划出一长长的痕迹――从迦楼罗族群地到两人栖息的山中，是挑衅，也是炫耀。

        “陵光！出来与我再比一场！”他嚼着那果子，只感觉浑充满了力量，隐隐感觉自己天下无敌，恨不得把一直打不过的鸟拎起来抽一顿。

        长澜月掉在一边，和平常不尽相同的陵光坐在他背上，热乎乎的脸庞拱进他的后颈急吼吼地嗅闻。

        月泉淮失笑，拇指指腹一点一点眼，欣赏他的跟着一颤一颤的样子，又坏心眼地用力，从底一下到了。陵光躁动不安地晃着腰，眉痛苦地一会皱，一会又松开。

        一些攀比心被满足，一直以来被鸟压制着的不满也被释放了。月泉淮沾沾自喜地坐起，把失魂落魄的鸟拎起来。

        然后被想象中跪地求饶的陵光打了个大趴，脸朝下，受尽了屈辱。

        月泉淮被坐得一惊，但很快他就发现陵光的重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重于千钧，明明是个八尺男儿，压在他上却只有他的一半重量，实在是有些轻得过分了。

        小陵光长得倒是没有月泉淮想象中这么破廉耻，平铺直叙，是常人的模样，白净笔直，青也不甚明显，激动地泛着红又吐着水，被月泉淮一握上就往他手心里钻。

        一个“他原来真的不是人”的念第无数次缓缓地浮上来，然后又被陵光他脖子的动作打断。原先只喜欢女人的想法被这只鸟用一旬的时间就打破了，他翻过，让鸟坐在他的上。

        他的心中只余快意，恶意翻涌，有一个角落正尖叫着“你这只鸟也有今天”之类的话语，在陵光的注视下撩起他被起一个角的羽衣，如愿以偿地看到一鸟。

        月泉淮一把就制住了陵光乱晃的腰，他只是想看对方出丑，没打算把火燎到自己上。

        “你啊你，这就是你一定要梏着我的理由？发情？”他一边说，一边攥着那阳上上下下地转动摩，比讨好自己下的东西还卖力，只为了看一向平淡无波的鸟脸上能出什么表情来。

        鸟还不穿亵呢。

        月泉淮第一次发现鸟很轻是在他第一次和迦楼罗打了胜仗以后。

        陵光终于如愿以偿，嘴里念叨着“疼”，铃口一直出着水。他以为月泉淮是为他好才不让他动，也就乖乖巧巧地坐在月泉淮的肚子上，只小幅度地蹭动。

        要知鸟发情时的温极高，而月泉淮的手心凉快极了，摸得他舒服到极乐，脑子里的思绪都快跟着一起出去，白浊样的从月泉淮的指里溢出来，被少年人全数抹在橙红色的羽衣上，肮脏又显眼。

        小淮先生教写字，教说话，教四书五经，有时候也教。

”鸟疼得站立都不稳了，但月泉淮同样刚遭海难，恨不得找一个地方调息，怎会在意一个不怀好意的人有没有在发抖？

        事实证明，他还真打不过这只鸟。形鬼魅，羽如箭矢，牢牢地钉在树干里。不过十招，又饿又累的月泉淮就不情不愿地留在了鸟的边。

        月泉淮好整以暇地平躺着，被到下巴也不急，只是慢悠悠地抚摸陵光的背：“你的儒经都白学了？”

        他果不其然很轻，月泉淮挑了挑眉想，脚尖一勾把剑持于手心，像带了两个战利品似的回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