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尧刚想解释，没想到谭珍娴竟突然生扑上来抱住了他，“你要我吧，求求你，要我。”

        果不其然，颠了两下谭珍娴胃里便翻江倒海了，一进厕所就奔去水池大吐特吐，卓君尧跟人要了醒酒汤，又到厕所去关照她，也不避讳她一的酒气和满室污秽，拿巾将她收拾妥当抱上床，又开始打扫起卫生间。

        她边说还边对他动手动脚，两手捧住他的脸又又，卓君尧被她缠得没招，干脆将她抗在肩上往厕所走，她醉成这样不是办法，得吐。

        她可能是觉得松快了，手不经意地将领口扯得更开来，彻底暴出了里面贴穿着的丝小甲，这甲聊胜于无，卓君尧几乎已将她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卓君尧无奈任由她手指作怪，生气她的鲁莽无知，又心疼她的遭遇，军人俱乐后堂有客房，她这样回不得家，于是便喊人戒严了后堂，要了间房带她上去。

        卓君尧没有拒绝，要了她是早晚的事，也许她现在酒后乱，但又如何？他不介意早一点打乱他们之间的关系，卓承宇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让她赶快跟着他好了，少受点罪。

        谭珍娴边嗡嗡个不停的苍蝇们瞬间作鸟兽散，她醉眼朦胧地抬起看着笔直立在她面前的男人，端详了好久才勉勉强强认出他，“大……大哥？”

        如遭雷击，卓君尧猛然抽，脸色无比难看，而谭珍娴依然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迷迷糊糊，“承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别走……”

        她的上围过分傲人，被裹紧的两坨肉随着她扯衣领的动作晃颤不停，卓君尧的呼重了起来，他稳了稳神，拼命克制自己两间已汹涌窜起的望，一点一点帮她解开扣子，这斜襟扣子一解便解到了下，手指难免就会到那份柔，卓君尧手都在抖，热汗浸了满背。

        她几近哀求，楚楚可怜，眼中泛着委屈的泪花，衣衫不整地跪在床上求着他要她……

        于是他翻压住她，动作开始放肆。

        还认得人，不算太糟。卓君尧弯腰将她一把抱起，谭珍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捂着嘴强忍着要呕吐的望倚在了他的肩，“好难受……”

        她现在又这样躺在他面前，玲珑起伏的曲线被旗袍包裹得恰到好，纤细的小从下摆开叉出来，简直白得晃眼，卓君尧自认他并不是什么克己复礼的良善之辈，时机成熟，他一定会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喇子见了他简直像老鼠见了猫，哪怕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也都在旁人的提醒下瞬间清醒过来站得笔直向他敬礼，也不知今天了哪门子妖风，这里可不是他这种份的人会来的地方。

        “哼，”卓君尧冷笑一声，“难受也好，长长记，下次就不会这么糟蹋自己。”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默默离开。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正起离开，没想到谭珍娴却醒了。

        她看起来还是迷迷糊糊的，却死死拉住他的手臂，“你为什么又要走！”

        卓君尧回想起那个偷吻甚至还有些面红热，他还没有过女人，但他也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战场上的日子苦寒难耐，多少个难眠的夜晚他肖想着她自渎其，在梦里，他和她什么都过了。

        他无声坐在床沿，双手撑在她的侧，目光紧盯她酡红的醉颜，谭珍娴睡得不安稳，许是酒劲发作，浑燥热，一直在用手扯旗袍领口，盘扣本就不好解，她今天又穿的是个斜襟，再加上神志不清，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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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宇……”她享受着他的弄，突然嘤咛。

        到了房间他叫她去卫生间理一下，谭珍娴却烂醉如泥挂在他上不肯放手，她嘻嘻笑，答非所问，“你怎么又来了？你……你怎么每次都在？只……要我……出、出丑，你就出现――了，嗝！”

        卓君尧:？？？我子都脱一半了你给我来这？作者你出来，我打不死你。

        一时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他僵地拉下还死缠着他脖子不放的两条藕臂，然后起，立在床静静地凝睇着她，看她在梦里沉沦、抽泣、呓语，心碎而绝望地不断呼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她不喜欢他这样冷冰冰的语气，听起来跟卓承宇那个丧良心的家伙一样，于是借着酒劲皱起眉用手指戳他刚毅的下巴，嘴里糊不清地嚷，“不许凶我！连你也凶我……”

        ***

        全整理完毕出来，谭珍娴已经沉沉睡去了……但实在是睡得没什么样子，醉了酒四仰八叉的，不像上一次在祠堂，偎在他怀里恬静乖巧得像西方童话里的睡美人。

        ……搞得他心猿意忍不住偷亲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