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阿闲的男人仍没声，继续给关老师套眼罩。

        关老师挽了挽耳边栗色碎发，脸上依然是那种轻淡的笑容，但羽绒服一拉开就完全是另个世界。他一丝不挂，只套了双到膝的情趣白丝。全布满粉色鞭痕，且阴还穿着束缚，最打眼的是那两个环，又大又重，拽到微微下坠，反出厚重的金属光泽。

        句牧把他腰一搂，鼻子，睡熟得飞快。他每日训练量大，相应地练就了找到机会倒能睡的功夫。大约半个小时，涂愿正想叫他起来去吃饭，忽然听见门口有动静。他探出，准备出声的，却发现陆续进来三个人，且他们迅速把门反锁了。涂愿对这状况有点不明所以。

        涂愿就把冬令营里张衾的事告诉了他，隐去了关于敌意的分。句牧听完，倒也没什么特大反应，只关心地问：“那他没欺负你吧？”

        关老师就卷动，呼呼地吞下他的口水，然后还主动张嘴，似乎要吃更多。但他没得到想要的，而是得到了清脆的一巴掌。白皙面颊顿时染出红印。关老师仰着脸“啊——”地情动一叫，大夹紧发抖。

        过后，句牧还把这当糗事讲给涂愿听了。涂愿什么反应他不太记得了，好像追问过他脸红什么。那现在想来，涂愿会不会是吃醋了？

        那两男人又说了些话，好像讲出差还有几天时间，可以拍私房什么，句牧和涂愿都听得不太懂。他们说话时，关老师就自己四肢着地，一动不动翘屁趴着。寸男的靴踩在他屁上，慢悠悠地碾动。

        “哈哈，阿闲好像兴奋起来了。”DV男说。

家伴奏似的。

        “不然阿闲打个招呼吧，可以当你十万粉的福利诶。”说着，摄像镜给近了些。

        “还是……最好，不要拍到脸。”

        “万人骑的，”他嗓音低哑，但没什么感情，“自己把屁眼掰开。”

        “，吞。”

        句牧和涂愿又对视了一眼。啊……这难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还好，唔……我禁打。”

        “哪回？”

        涂愿垂下，两人自然地对嘴亲了一口，然后他摸摸句牧脑袋，低柔地说：“睡会儿。”

        “你别闹那么大动静……”涂愿突然说，“上回，都被人知了。”

        “脱吧。”其中一个手持DV的男人说。

        另外那第三个人闷葫芦似的不发一言，似乎对音乐教室有些感兴趣，趁他们说话，踱步在室内转了一圈，又驻足到窗边摸了摸钢琴。他眼神扫动时，涂愿颇有些紧张地更往阴影里缩，他隐约意识到这三人要干什么。而这当口，句牧醒了。刚惺忪醒来，就感觉涂愿捂住他的嘴压下来，并了个“嘘”的手势。

        “你喜欢吗？”涂愿忽然悄声问，“喜欢关老师这样吗？”

        看见这一幕的句牧和涂愿立对视了一眼。句牧悄声坐起来了，眼睛睁得格外圆亮往外瞟。

        说一句动一句，关老师真的

        突然，那个刚才还没什么参与感的瘦寸男转过，从口袋里掏出个项圈就往关老师脖子上勒。真的是勒，他那动作跟要杀人似的，一手从后揪住关老师发，一手把项圈环扣推到人家脖子胀红。

        “怕什么？”

        男人薄抿着，主动望向镜似乎默认了这个提议。但他对向镜仍没笑，只右手掏出口红，旋开，开始重重地在关老师嘴上凃抹。他专注地把线勾得很致，关老师这张脸一下子淫媚外起来。接着，男人还开关老师的嘴，猛地朝里啐了口唾沫。

        他姓关，人清瘦雅致，常扎着低尾，有说不出的韵味。所以之前第一次见时，句牧还以为是位女老师。当时快上课了，新老师走到最后一排关门。个子高的句牧就坐正边上，被一很淡的香水味拂而过。他那瞬间脸都红了，耳朵发。谁知，关老师一开口，却是低柔的男声。

        涂愿静静摇，盯着他，说：“你不怕啊？”

        “呵，你们随带口红的阿闲出现了，朋友们。”DV男似在一旁讲解。

        “他嘴巴大点可能就说出去了，到时候……你爸打你哦。”涂愿吓唬他。

        “没事儿，我后期都打得很好，注重大家隐私的。”男人很狎地摸关老师下巴。

        涂愿忍俊不禁，然后望到他眼睛里还有血丝，就知他一上午没补成觉，便拉着人往黑板后面走。靠着方凳坐下后，涂愿对句牧拍拍，句牧就高兴扑过去，脑袋枕他大躺下了。

        涂愿认出回话的是他们关老师。关老师穿着件长羽绒服，拢着手，衣服里面却感觉空的。

        句牧觉得这个问题怪怪的，既未点也未摇，望着涂愿嗫嚅。但涂愿好像并非要等到他的回答，自己将下巴搁到句牧肩上，轻轻说：“我了。”

        句牧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