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腰的那种。

        “你干嘛……”句牧的脑子艰难转动了一下，“要跑步吗，现在？”

        句牧认知里，高弹类型的子都是穿着跑步用的……

        涂愿本来堵心里的一点忸怩立刻烟消云散，闷不声地给了句牧一肘子，往他房间跑去。句牧挨了揍，莫名其妙地跟进房，发现涂愿打开了他桌子下的收纳箱翻找什么。那收纳箱是句牧每年习惯收拾的家里淘汰的旧衣物，用来捐的。

        “找什么？”

        “……裙子。”涂愿斜瞥了他一眼。

        “裙子……裙子？”句牧坐到他旁边，喃喃重复了遍，然后再次打量涂愿所穿的打底，豁然开朗。

        涂愿停下动作，望着他轻声说：“我今天女生的话，出门可以牵手嗳……”

        句牧的表情被这句话勾得舒展了一下，然后有些迷迷怔怔的，嘴角徐徐扬起。

        “你妹好浪费啊……”涂愿的目光重新转到收纳箱中，“这些全都能穿。”

        句小秋还玩cospy，因而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包括假发。涂愿挑着挑着，忽然背上一重，句牧熊抱过来，脸颊贴在他耳边开心地蹭挤。

        “超高兴啊？”涂愿明知故问，其实本就预料得到他的反应。

        “唔！哼呵呵呵呵呵。”句牧不好意思地埋着声音笑。

        最后，涂愿挑了件背带格子的呢长裙，大小也似刚好，束腰的裙子往上一套，整个人陡然俏了起来。

        “看什么呀？‘女孩子’穿衣服也看……”涂愿的左手心故意将目不转睛的句牧双眼捂住，却牵着他手臂环在自己腰后，提示，“拉链。”

        句牧仰面出白牙，动指给他将拉链拉上去。齿条呲呲作响，一点一点绞合。被蒙着眼听到这个声音的句牧突然心一动，他意往神驰地想到，如果要涂愿，穿着裙子的涂愿，他就得将这拉链呲呲地再拉下来，剥开，手充满仪式感地摸探进去，才能将涂愿的捞到。

        “啊，你在想什么？！”涂愿忽然哼鼻一笑，捂句牧眼睛的手移开，转而捧住他微的脸。就刚刚那一瞬，他察觉到句牧飞快了。

        知自己“了坏事”，句牧眯弯眼，长长“唔——”了一声，撒地搂住了涂愿腰。

        “不知……”句牧摇呢喃。他都迷糊了，真的不知自己鸡巴怎么这么能。

        涂愿还要忙于换假发，当然只叫他边上去自我冷静。让涂愿称心的是简单的黑色及肩短发，被抛弃的原因大概是发边缘烧灼坏了，涂愿便又修剪了一截，能比较自然地落到颈。

        句牧背靠床坐地上，托着腮，眼里专注映出涂愿蹲在镜子前的模样，十几分钟如同一分钟，倏忽似的涂愿就重新回到他面前——女孩子小愿。

        “会……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