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眼了一圈，给出情报：没人。涂愿这才放心钻进隔间，换子。

        坐桶上脱了靴，将子一剥，私淫水味就泛出来。涂愿呜呜哼哼地把扯出来，又有几滴水被拽洒。他弯腰看了眼花，小阴像似的吐了点儿尖，夭红莹亮，一碰还电般仍然感。不敢多碰，涂愿忙扯纸巾。

        忽然，门底视野里光线有暗影浮闪，他意识到厕所进来了人，虽说隔间门紧闭，但涂愿依然心虚地不敢动出声。直到他套上新的子，外面的人影好似还徘徊在边上，也不见他去小便池或进哪个隔间。

        涂愿猜测是不是句牧在吓唬他。

        “小狗，别闹……”

        外面没有回应，那人似乎顿了一下，接着步子踱响又走远了。彻底没听见声后，涂愿局促不安地坐着多待了会儿，忽然听见句牧轻轻喊他的声音飘进来。他这才收拾收拾裙子，开门出去。

        一出厕所，就见句牧握着两大杯热饮，勾探脑地正等他。

        “你刚才……去买饮料了？”

        “唔！排了好几分钟的队。”句牧声音很自然，不像逗弄骗他，接着又紧张说，“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个男的从厕所出来，没发生什么吧？”

        涂愿摇摇，心中纳闷，放眼往周围警惕地打量片刻。

        “想喝什么？”句牧的注意力全在两杯热饮上，“这个是抹茶可可，这个是坚果什么……”

        话到半截，涂愿已经凑过嘴巴，在他左右手两杯上都浅一口，然后拿过那杯热可可的，说要这个。句牧盯着另一被他衔过的，嘴立咬了上去，憨笑出声。涂愿推他的脑袋，飞快跑开。

        上到商场一楼，美化用品售货员太热情，直接笑脸相迎，问涂愿“小美女要不要化妆”。句牧比涂愿回应得还积极，推了他一把，说：“化嘛。”涂愿就被按到化妆镜前坐下了，他生怕着假发引人怪异，可没想到售货员小姐以为他时尚，还称赞说这个发型与他五官非常搭，很明艳。接着，霜与刷就轮番上阵往涂愿脸上招呼。句牧坐在他后，目光炯炯盯着镜子中的“女朋友”。

        “小美女，你眼型丹凤深邃，平常画点眼妆会很凸显气质的……”售货员开始推荐产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