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酸、水和涂愿的，全是他“爱吃”的，吃得自己满嘴黏糊糊，又去跟涂愿接吻。他再没心思拍照不拍照，胡乱扒下子前裆，就想。

        然而，房间门把手突然被扭转了一下，没转开。接着门被不耐烦拍响，传来句牧母亲的声音：“都关房间里干什么？出来看春晚！一个个的……”

        句牧纳闷何女士今天怎么这么关心他起来，不想搭理，继续扒涂愿，可涂愿忙答应了一声，就真的要起来穿子。

        “你妈心情不好……”

        句牧只得捂着自己的肉，得难受直皱起脸。涂愿笑他：“叫你刚才瞎玩儿半天……”

        最后，不句牧多磨蹭，还是跟涂愿出了房门，但他顺手带上了张毯。沙发上的句小秋一见句牧带着毯出来了，伸手要拿。

        “我也想盖！今年锅炉怎么烧得温度这么低……”

        句牧拍开她的手，搂紧自己的大毯。

        “拿自己的去。”

        句池正搂着女朋友肩膀亲昵说话，这时注意过来：“今年都在推煤改电、煤改气。妈，您也关注着点供热网的消息。”

        何子芸盘靠着沙发，怏怏哼了一声：“叫你爸关注去。”

        “哦难怪，”句小秋点，“我朋友她们那片都已经改成电锅炉了。”

        今年的集中供温度确实有点低，但句牧绝不是因为感觉冷。热胀的鸡巴出帐篷，不下去。他用毯子把自己和涂愿一裹，窝在沙发靠墙的那边，趁机歪蹭了下涂愿肩膀，假装呜咽，撒了个。涂愿的手肘却轻轻把他隔开一点距离，眼盯着电视屏幕，似乎真的很投入看那个五光十色的歌舞。

        句牧乖乖呆了会儿，相声出来，很快他看进去了，乐呵呵跟着笑。涂愿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下阴绷紧，夹着酸不敢松。后来电视里放到一群小孩欢乐地在那儿唱抱抱我、亲亲我，句牧也来劲极了，两臂在毯子底下抱紧涂愿的腰。

        “呃……别弄……嗯，要夹不住了……”

        句牧这时才突然记起涂愿里还着酸呢，他心思又起来了，偷笑着把手挤进涂愿间，掌心包着涂愿口轻轻，得涂愿直咬住下，出淫又求饶的神色，喃喃摇。

        “侧个。”句牧悄声说。

        涂愿仿佛完全没了力气，着腰肢被句牧推侧躺。句牧的眼继续望着电视，却压不知演了什么，他毯子底下的手解开了涂愿子，进去直接摸到充血的大阴。因为夹绷得紧，手感更饱满了。一摸，指就沾上腻的酸。

        “货，”句牧趁没人看过来，低咬了下涂愿耳垂，继续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我指进去了……嗯？夹不夹得紧……”

        “不要不要……”涂愿啮着自己指节，绵长地浪叫，“唔——啊嗯——”

        句牧的中指很慢地往里挤动，指陷入酸里，腻得不像话。

        “哎……嗳……都出来了，沙发弄脏啦怎么办？”句牧逗他。

        涂愿神思恍惚地回望他，哼：“用弟弟鸡巴堵住，嗯，哼……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