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唔不……呃，呃啊……”

        见句牧安静下来望着自己，涂愿就开始给他脱衣服。开衫剥下堆到手肘，背心一撩卡到颈后。赤的膛刚才已经被涂愿红了，白又结实的肌上，两颗小粒的早便起。涂愿又抠了几下，不出意料惹来句牧低。

        “子这么高干什么呀……？”涂愿隐着笑问，突然不轻不重扇了下他右边。

        “鞋袜、子全脱了。”

        涂愿与句牧讶异不小，紧忙又翻了些这位“太太”的照片，确定他大概与涂愿情况类似。涂愿就是在那时，望着一张在空外草地太太房被吊缚的图，随口说：“好看的。”

        图则是着眼罩与手铐的巨男人，说是男人，因为他下正翘着跟不算小的鸡巴。而前两团如文字所言，敷了厚厚一层。

        句牧飞快就屈膝跪下，已经轻车熟路，眼切切地仰望着涂愿，等他下一句话。

        “爽就爬过来。”涂愿轻微扯了下狗链，句牧上就不得已扑跌下去。手腕叠在一起承力，小臂到手背的几条青顿时凸起，这就是每次可以把涂愿指到水的力，现在撑着句牧往客厅餐桌一步一步爬。肩胛肌肉将背中有力地夹出一线条，沾着细密的汗水。

        涂愿微笑，声音低哑：“今天小狗自己绑自己，太乖了，可以说话。”

        尖被扯晃得太剧烈，句牧的

        夹扁到夹橡胶之间时，句牧“嘶”地一声，肌整个绷鼓起，越发宽硕。

        涂愿倒退着脚步，嫌他爬得太稳，便甩动狗链，夹带着充血的胡乱摇晃，句牧果然难以再前进，肩膀歪倒，仰着一昂声叫出来。涂愿垂眼看着他，挤在夹黑色橡胶套间，一点肉粉色冒出，待气息格外重。

        涂愿在他意犹未尽时，手指却陡然松开了，轻声说：“跪下好不好？”

        “小狗……”涂愿仰亲他一口，同时指重重着他拧转半圈。

        “噢爽，爽……唔，好爽，嘶，啊……”

        “唔！”句牧狠狠抖了一下，肌肉块痛爽动，“哈……啊啊啊——嗯……”

        “唔哼……”句牧委屈得扬开下巴，不给亲了，“解开，解开……”

        那个狗圈成句牧专属的了，因为句牧自己在小锁上用刀尖划了个“牧”字，但仍存放在涂愿那儿，得涂愿乐意赏他他才有殊荣。现在听到涂愿说有比狗圈还好的东西，一下就受蛊惑了。

        “呃！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句牧决定要“惊艳”涂愿，循着这条博文的艾特他顺藤摸瓜，找到几个教程号，还偷偷买了麻绳回来练。他其实学几天了，算小有所成，不成想今天翻车被涂愿瞧个正着。

        句牧打小就白，活泼好动上就常到弄得红痕青紫，涂愿那时候不知为什么便很喜欢看喜欢摸，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当真好这口。

        结果，涂愿没帮他解两手腕的绳子不说，目光还直勾勾的，把他往对面拉。句牧的手臂被迫跟着绳子被拽的方向抬起，跌撞进了涂愿家门。

眼里，太太边插边又哭了，先生不听话，被得太快了，也不知他俩谁才算下。罚他今天把母狗太太的子满，再去楼里遛狗，让母狗用自己沾满的大子拖地。

        “爽吗？”

        “唔唔唔唔……”句牧谨记着狗时不能说话，只能呜咽。

        涂愿伸出，反复一下一下舐他的，间或柔声说：“我有比狗圈还好的东西哦，不解就给你。”

        句牧盯着涂愿进房间的背影，安静的空气中息声无端开始变激烈，就像跑步喊了预备之后的那几秒他肾上素会自动随着心理状态飙升一样，心泵动血，充溢到每一块肌肉末梢。鸡巴了。

        他坐到桌沿，拽到链绷直，使句牧艰难又急切地爬到他间。

        不多久，涂愿从房间出来，手中叮里啷当拿着狗圈外加一条细链，胳膊下还夹着带线的振动棒。细链两端是夹，而中间有扣环，可以挂到项圈上。看着涂愿向自己走来，句牧咙里不禁唔噜发出糊呻，甚至膝盖往前爬了两步，好急不可待的样子。涂愿柔缓地摸他脑袋，然后给他项圈和夹。

        “好乖，”涂愿他耳朵，“等着。”

        句牧别扭地用无法活动太开的双手解子，涂愿不打算帮他，还笑盈盈抖着狗链，连声促：“太慢啦太慢了！”

        涂愿二话不说，将他按到门板上亲吻。手掌心又是他脸颊，又是他肌动。亲忘情的句牧也想摸涂愿，但小臂反复抬起，手腕都被缚在一起动弹不得，活像只刚学会拜年的小狗。涂愿闭着眼都笑了，把他不安分的手按下去，继续在他嘴里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