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呃啊……嘶……喜欢姐姐的么……”

        涂愿两脚打开踩上沙发，拉句牧的手从大内侧摸到小。句牧找到筒靴拉链，迫不及待地解开。他搂着涂愿的从脚踝一路往上亲，扯着打底弹拉肤。涂愿跟着慢慢卷起裙边，把阴在他眼底。

        十四、五岁的男女主于异国他乡相识，互生情愫。他们在荒野砂石间睡觉，用自己糟糕的人生念诗，然后无分文地去浪，一起在边镇小屋摸索着过日子。

        那家名为视听享的影院像KTV一样开的全都是私人包间，今天的影单清一色怀旧。两人挑的电影叫，一上世纪的外文片。双人的沙发椅大到两人叠在上可以打。他们先还正经地靠贴着坐，只不过没一会儿就真叠一起去了。

        他们是午夜场的电影票，快十二点，两人才捧着咖啡慢悠悠赶过去。路上热闹的卖花小童纷纷央求句牧买玫瑰花送“姐姐”，句牧是想买来着，可一摸口袋，没钱了。本来惨的一件事，可句牧傻乐着说出来。他所想到的并非没钱了如何，而是所有钱已经给两人今天买完了快乐。

        句牧说他是在逃公主，并要在电影院外的夜市给他买个发箍。涂愿欣然发现小狗比他对这些女装饰品还感兴趣，能逛个没完。最后不但淘了个珍珠白的细边发箍，还一并给句牧买着个狗耳发箍。大大的黑色狗耳能半折下来，句牧爱不释手，上起就没摘。

        男女主因为饥饿在床上初次相对搂一起时，句牧终于翻到涂愿上，跟着低喃说：“唔……我也饿。”

        鲜少听这样要求，小孩儿都傻了，愣愣望向涂愿。然后，涂愿开怀地买了一支玫瑰花，折下花，给句牧卡在发箍狗耳朵边。句牧咧开嘴，到路灯下照了照自己的影子。

        句牧扎下猛地吻起来，他膝盖蛮横地挤进涂愿间，把分开，手摸着连衣裙光的绒料，从腰抚到。涂愿垫了罩，手覆上去有很真实的曲线。句牧脸一红，着“”，埋亲他锁骨。

        “嗯……啊……对，摸姐姐……”涂愿呼渐变凌乱，手插入句牧发间。女装限定的感词，令涂愿飞快了。

        男生摸上女生房，交颈亲吻贴蹭，子动了两下，表情就一松，完事了。涂愿嘻嘻地让句牧看这一段——然后两人一个对视，都噗嗤笑得发颤。

        “躲什么？”涂愿笑地轻声问，“鸡巴想爽吗？”

        情人节的新裙子还是买了，酒红色方领的金丝绒连衣裙，网购的，便宜，但穿衣打扮这种东西关键还在于人。且经过上次试衣服，涂愿已经摸清楚适合自己的风格。把黑色长假发一用抓夹简单盘起来，连衣裙外套了件呢大衣，及膝筒靴，低调但并不朴素。

        句牧脱他子的同时，鸡巴着帐篷也往涂愿面前凑。涂愿笑着望望他卖乖的脸，又望望他裆，突然扬手朝肉一扇。

        “好啊……姐姐喜欢，”涂愿将赤地双分叠得更开

        “哦……你把姐姐摸了，呃……不准插进去哦，姐姐喜欢被这里……阴，嗯嗯啊……”涂愿掌着他的手压向口，继续自，然后令他把自己子也脱了。

        “呃！”句牧缩腰颤了颤。

        “好可爱。”涂愿忍不住仰亲他。

        “你又笑什么？”

逡巡了好一会儿在他那个新手机上。五千多的智能手机，张衾不差钱，但之前被砸的那个，让句牧赔了半价。句牧脑子也直，认为确实是他砸的，赔就赔了。但那是句牧比赛奖金加之攒了一个寒假，说情人节可以给涂愿买好裙子的钱。

        涂愿便也望着他笑，突然腰一紧，句牧搂住他，对那卖花小童说：“你叫姐姐给我买呀。”

        轻语呢喃的外文声环绕，荧屏明暗交替的光照在两人脸上。好似刚才受了影片的暗示，句牧又出初夜那种懵懂观察的表情，盯紧涂愿满的阴阜，隔着子指尖在上轻轻搔动。

        句牧连连点，咬了咬，又把鸡巴过去。隔着子，涂愿对他送上门的鸡巴先轻柔地按，顺着肉轮廓。

        涂愿不在乎一条好裙子，但在乎句牧的喜欢。

        句牧点，继续将罩扒开一些，伸去。

        涂愿息两声，继续牵引句牧的手掌从腰一下伸进去，摸过阴，摸到阴。

        句牧的吻在他脯一路，将他罩海绵扒开一条，对躲在下面的轻柔气。涂愿垂眼看着自己的一点点被他起，边呻边牵起句牧的手指从罩上缘探进去，然后捂盖住垫，带着句牧的手隐秘地在里绕晕打圈。

        “啊好舒服，”涂愿把句牧脑袋按向自己的，着他茸茸的大耳朵，“伸长……唔唔嗯……姐姐的晕也很，那里……咿啊……唔对……哈……哦小狗好乖，啊……来把姐姐靴子也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