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眉。

        “哪来这个啊？”句牧翻他带过来的衣服，拎出件黑白女仆裙。

        “上回在你衣柜里淘的啊……”

        衣服吊牌都没剪，句牧隐约回忆好像是某个卖内衣的商家送的。他举衣服贴在涂愿前比划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憨笑起来。涂愿正理着他发丝，挑眼说：“这个你穿，我要穿你那件银灰色西装。”安排得明明白白。

        “啊？”句牧哈哈乐开，当真把小裙子夹在自己下巴下，一瞅，“这我怎么穿得下？！”

        “是大号的吧……”涂愿琢磨，“松紧带可以解开。”

        句牧见他好认真开始扒自己T恤，哼唧呜咽，撒摇。

        “唔……试试……”涂愿嘴压在他结上，轻声与他对着撒。

        最终技高一筹的还是涂愿，半推半就把裙子给他套上去了。但是荷叶边袖给句牧健硕的宽肩撑成了吊带，围裙兜在像个过家家的玩。句牧一开始还说什么都不想睁眼，两手掌用来蒙着脸。

        “小狗，”涂愿扯下他的手，不禁笑，“嗯不对，是大狗狗咯。好看的，像个打扮漂亮的大号玩偶。”

        听进他的评价，句牧挪到穿衣镜前的高脚凳上，瞪圆了眼瞄自己，看久了居然还有点顺眼。他胳膊把涂愿一揽，托到自己大上。小他一圈的涂愿在如此对比下更加明显。

        “你好像被狗狗劫持了。”句牧眨巴眼望到镜子里的两人，然后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啮他后脖颈玩。

        涂愿在他臂弯里浅浅挣扎，手却嬉闹往他裆直摸。他俩余光都接连瞥向摄影棚门口……

        “锁门没？”

        “锁了吧。”

        涂愿用手肘推推句牧，句牧就会意地起去检查了下门锁。确认锁好，雀跃地跑回来，把涂愿往飘窗台垫上扑，抱枕洒落一地。这女仆裙被他穿得忒大方了，气氛不对，涂愿按住句牧激动吻过来的嘴推开，喊他听话：“坐……坐——！”

        嗓子眼里委屈抱怨了声，句牧上半退回去，跪坐直。

        “好乖，”涂愿摸摸他兴奋泛红的脸颊，“你要叫我什么？”

        “……主人。”句牧一点就通。

        “服侍我的，怎么自己鸡巴翘这么高？”

        因拉链开了，大鸡巴将围裙起个帐篷尖。涂愿隔着裙子重重压了下他的肉棒，惹得句牧缩腰。

        “不准动，过来点。”

        句牧只好着鸡巴又送到主人手底下，但涂愿移开了手，顺着三角肌摸到，把他揪。句牧呼着气，一会儿望望涂愿的脸，一会儿盯住他玩自己的手。这女仆装裹在发热紧凑的肌肉肤上，渐渐有了存在感。绷紧的衣料摩糙，浪地凸出印痕。涂愿的手指还在句牧口腔勾了些口水，将他粒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