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地再次蓄起两包眼泪，崩溃地把埋到涂愿前，语无次：“我就是觉得……我觉得，那么多人欺负小愿，我不能欺负小愿啊，可结果我……我，我我我我犯的事最浑了……你骂我吧……唔，答应你的事也没到，早上还……我早上还说了那种话……怎么有，怎……怎么会有――我这种狗啊！？”

        涂愿先开始还认真听他的剖白，最后眼眶发热，膛一抖，闷闷地笑出声。

        “好了……”涂愿低亲他脑。小狗长大了还是小狗，哭包长大了还是哭包。

        把涂愿衬衣料子都蹭了，句牧才总算平复下来，听涂愿从发现怀孕开始说起。本来，涂愿只想简单告诉句牧经过，但渐而发现，在讲述中他好像是第一次将一串的痛苦仔细分享给小狗，没有想象中的难，而曾经附加在这件事上的所有负面情绪正随着他的叙述慢慢剥离。那时，在手术椅上的涂愿笃定认为自己将和小狗分别，可以现在的角度重新观察，当时的自恨与无助都如置于万花筒之中被扭曲放大了。

        “……之前没什么契机提这件事，后来你突然告诉我了结扎，弄得好像……堕胎的意义变了味，我更不知怎么说了。”

        句牧鼻音一哼，两臂圈着他的腰更紧。涂愿犹豫了下，接着说：“那个……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嗯？”句牧抬起脸。

        “就是，郭子棠他喜欢你。”

        “郭……谁？啊？”

        句牧眉眼茫然地一挑，渐渐会过味来。于是涂愿继续讲了讲之前跟郭子棠的那点冲突，虽说微不足，但对于句牧眼中郭子棠这个人的形象绝对有冲击。这也是涂愿觉得别扭又伤自尊的地方，出自他口好似成了他争风吃醋背后嚼。

        如果是面对别人，涂愿不用自己张嘴，有千万种方法“巧妙”地让对方知自己想让他知的事，可面对句牧，他不到一丝算计。

        “一直没告诉你主要因为……我不想让你在宿舍呆得很尴尬，而且育系就这么几百人抬不见低见的。”涂愿无奈解释，然后手推推句牧额，轻声咕哝，“……笨。”

        句牧顿时又一把搂紧他，呜哼声放大。小狗现在可听不得这个话。

        “要亲我。”句牧主动凑到涂愿嘴边，留一个噘嘴的距离给他。

        对嘴亲了他一口，咸乎乎的，涂愿失笑：“洗个脸吧，都哭皴了。”

        句牧揪起背心领脖子，乖乖点：“那我洗个澡。”

        谁知，涂愿摩挲着他耳朵，歪过轻声说：“不要……不洗澡。”

        “啊？”

        目光在极近交汇，句牧慢慢咧开嘴：“喜欢啊？”

        “嗯……”涂愿发出暧昧的柔哼。他埋下深深呼，尖顺着句牧肌中上至锁骨，随意浅吻了下，抬起继续勾一秒句牧嘴，却在句牧张嘴要衔住他时，笑着缩了回去。

        “先去洗脸啦，”涂愿手掌推着他的脸颊转向卫生间，“我给你拿巾。”

        句牧的东西常放更衣室的闲置柜子里，涂愿来过几次，熟练打开。除了和涂愿屋里差不多的几件洗浴用品，剃之类的也是涂愿觉得好用再给他备的。有时因拍摄需要，有时因比赛需要，句牧除还算勤。

        冷水拍了几遍到脸上，反而让下的胀乎感越发明显。句牧眼还没睁，涂愿就从背后搂过来，故意拇指勾着他短松紧带一弹，笑他怎么这么。几天没跟涂愿独了，比赛前也尽量不，自然只要涂愿一个暗示他就梆了。

        句牧接过巾，但故意先脑袋甩几甩，溅涂愿一脸水。

        涂愿笑着住他干净的脸，直白视，说：“罚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