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笙原本以为会在顾尘谙眼中看到慌乱,或者耻辱的表情。
谁知他却轻轻一笑:“你折辱人的法子可真是没什么创意。”
谛笙面色一僵。
顾尘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听说,凡间最低俗最无耻之徒才会用羞辱别人的shen子来羞辱人。魔君若想羞辱我,此等法子未必太过下成。”
谛笙一瞬间有一丝挫败感。
他的师尊啊。
即使到了现在依旧是那般高傲如斯。
不愧是仙界第一澹台仙君。
挫败后却又有一丝丝欣喜。
从心底涌起的那种由衷的敬服。
澹台仙君就是有这种魔力,哪怕他什么也不zuo,也能牢牢抓住人心。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最无耻之徒。”
他将顾尘谙重新放到须弥座上,成大字型张开shenti,全shen上下在他眼前展lou无遗。
他也上了须弥座,伸出一只手,在他tui间来回摸索。
在摸到那chu1柔ruan之地后,谛笙手指顿了顿。
顾尘谙面色白了白,又红了红,但高傲的面ju依旧没有崩塌。
他知dao他早晚都会发现。
守了几万年的清净之ti,其实是最不堪的双xing之ti。
阴阳双xing,乃世间最淫dang最无耻的yu望汇集之ti,凡是拥有这种躯ti的人,无不都是淫娃dang妇。
可他却用一shen的清冷灵气,生生压制了几万年,生生把一ju淫dang之ti压制成最清冷最纯净,也最凌然不可侵犯的仙君之ti。
如今,却被自己的首徒发现了这个秘密。
谛笙lou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明白了什么。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从不让任何人接近,不guanzuo什么都是孤shen一人,从不让人贴shen服侍。怪不得他谨守着清规戒律,从不行差踏错一步,偏执得近乎有些魔怔,也从不让任何人乱规错举,即使是他这个澹台首徒。
只要有人踏错一步,得到的绝对是他最严厉的惩罚。七千年来,谛笙不知dao被他罚过多少次,每一次都那么刻骨铭心,每一次都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此刻他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他勾起一抹笑,却并非嘲笑,而是欢喜的笑。
“师尊,你还从未尝过情事吧?你的这jushenti,若尝过情事之后必定一发不可收拾,届时徒弟倒是很想看看你会lou出何种淫dang的表情。”
“你休想。”
他可以侵犯他,可以折辱他,但若要让他自己沉沦,高傲的澹台仙君绝不允许。
“那我们就试试。”
说着伸出两gen手指,在那两ban花ban上来回抚摸,顾尘谙果然立刻闭嘴,但眼中的倔强丝毫没有松动。
谛笙不急,他耐xing一直好得很。
中指指腹轻轻拨开花ban,深入更加柔nen之chu1。
比女人更加jiao小柔nen的地方,也是粉红色的,指腹轻轻一hua,如同摸在最柔ruan的丝绸之上。
小阴chun被手指挤压得微微一颤,阴di上便微微冒出一丝清亮的粘ye。
手指顺着那丝粘ye,涂抹在阴bu的任何一个地方,最后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