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怔愣在我上，“不…不了吗？”

        “哼。”我又笑了一声，“程渊是你亲弟弟。”

        他有点踌躇，最后还是抬起屁吐出了我的鸡巴。

        我很少能从我哥脸上看到这种呆呆的表情，瞬间便起了想要逗他的念，我沉着声音说：“嗯，不了。”

捂住嘴，嗯嗯啊啊地，他被我颠得晃来晃去，估计是怕倒，又拿开手向后撑着我的，看着我说：“你别…别叫我哥。”

        “你喜欢谁？”我抬眼瞧着他一脸醉了酒的模样。

        我下意识地冷哼一声，下猛力撞击，“喜欢被我？”

        我顺势抚摸他的脊背，笑着问：“干什么呀？”

        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当我哥，但没办法，他就是我哥，这是个事实。

        我真坏，自己无所谓乱，却时刻提醒着我哥我们正在乱。

        他听话地两手向后掰开自己的两肉，出间的口，口一张一翕，肉是鲜红色，诱得我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

        我哥的神色果然黯淡了几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话时，他又突然开口：“那我也喜欢。”

        “喜欢你…”

        “没必要。”

        51.

        我怀疑他这是被我昏了，明明前几天还说不喜欢弟弟，今天还说不想当我哥，之前还说不能乱，现在却说喜欢我。

        “唔…我不…”他哭着哀求，口水染一小块床单，“我要看，我要看…”

        他说：“好喜欢啊…程渊。”

        我俯首住我哥的，用尖挑逗，感受到他搭在我后脑勺上的手，在轻扯我的发，像是有话要和我说。我便上前凑到我哥嘴边，他圈住我的脖子，热气洒在我的耳廓。

        我真是要被气笑了，我不叫他哥，他难就不是我哥了吗？

        “哥，我在你呢。”我偏要叫，“哥，哥，你的好会吞啊，吞得我好爽，你爽吗？”

        “让你屁起来。”

        我哥照，他刚挪开一条就被我推倒压在了下，我又将他掀了个边趴在床上，扇了两下他的肉，笑：“自己扒开，我接着。”

        如果他是因为不喜欢我才不让我叫他哥，或者是为了减少他内心乱的罪恶感，那他完全没必要看着我。

        所以是不是只要把他开心了，他就可以说喜欢？

        “程渊，程渊…”我哥的声音闷在被褥里，“唔啊…我想看着你…”

        我撑在他两侧，打桩似的狠狠撞击。我哥想要转过来看我，被我伸手压住后颈，摁在了床单上。

        他侧过脸枕着我的膛，“求求你了，别叫我哥。”

        “程渊。”

        “我是谁？”

        “从我上下去。”

        “你。”

        我哥支起，不解地看着我。

        “起来。”我停下动作，冷着声音说。

        我哥一哭我就会心，又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翻正，阴埋在他内感受一百八十度摩，弄得他连连。

        回应他的是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我喜欢听他说喜欢我，不他是否出于真心。如果只是意乱情迷间的口无择言，那我就把他得更开心一点。

        我哥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欢愉中带着痛苦。他伸手要来捂我的嘴，却被我猛力一趴倒在了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