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会叫人帮你们送……」「不必了，我们更想自己亲自去挑选。可以

        吗？」

        「当然可以，这是您的自由，我们不会干涉。玩仓库就在九楼走廊末

        尾，凭房卡就能打开门，里面的东西随意取用。」

        「多谢，走吧。」陆亚德拍了拍程中的背，程中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两人走进电梯，程中按下9楼键，把陆亚德推了一把。

        「你这么怕我什么？你知我们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地步。我还不是为了

        帮你的忙？」

        「我知你不是，也知你打算要干什么。但怎么说呢……我本能地不舒服。」

        「小问题，不用那么在意。」

        「话说，你好像很富啊，这种地方的会员卡，竟然说有就有？我可不觉得你

        爸会给你这么多钱挥霍，你上哪赚到的？」

        「这个嘛，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陆亚德笑，「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刚刚从床上睁眼醒来，就收到了四家企业的挂职邀请函，我都还没打算在上面签

        字呢，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已经打到了我账上。从此我总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大笔

        用不完的钱，同时不需要我任何事。」

        「知吗，你现在说话的样子真他妈欠揍。」

        电梯响了一声，九楼到了。两人直奔走廊尽的仓库去。陆亚德刷了房卡，

        推门进去，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好地方啊，的的、干的的、男人的女人的、前面的后面的、调情的

        待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这里全齐了。」

        「只可惜今天一样也带不走，」程中从房间一脚推过来一辆餐车，「墙上正

        好有件服务生的制服，是你穿还是我穿？」

        「想要报仇的是你，衣服我穿吧。再说我也不喜欢被到推车里面，难受。」

        程中把餐车内掏空，留出一个勉强够一个人的空间。餐车上方开有一个

        大，足够一人穿过。程中钻进去，将外面用铝盖掩住。陆亚德换好衣服，推着

        车往外走，正撞见火急火燎跑来的男服务生。

        「诶，怎么已经有人来了？你们是给经理送的吗？」

        「对啊，你来得太晚了，经理已经打电话骂人了。现在只好我们帮你去送，

        你就去忙别的事吧。」

        「哦……好……」陆亚德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推车进电梯上十楼。刚出门，

        就看见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六个手持铁棍的人，便知是这里了。他将

        车推过去，一人伸过铁棍将他拦下。

        「什么的？」

        他个子最高，比陆亚德还要高半个，相比另外五个人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多半是他们的领了。

        「给经理送餐。」陆亚德老实答。

        「你走吧，我送进去。」

        那人蛮横地推开陆亚德，门上敲了六下，三轻三重，门开了，一个浑赤、

        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内，瞟了一眼陆亚德与餐车，点点，冲着那名保镖招招

        手，示意他推进去。

        程中坐在车里，感觉到车一颠簸，知自己已经进了屋。忽然他听见一个女

        人的声音：「太好了，总算来了……最近的玩质量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没用

        几天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