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放开嘴，双手仍抱住心茹。“告诉我那天到底怎么回来的？”凌云的确想不起来那天自己了些什么。

        心茹忽闪了一下大眼睛：“那个日本货让你吃时，你一个劲地‘心儿，心儿’地叫春呢，嘻……。”

        “再嘲笑我……。”凌云在心茹脸上乱吻。

        “别胡来，我可警告你呀，贱骨。”

        “胆子大了嘛，敢骂我了。太好了！”

        “被人骂你还高兴？”

        “是被你骂，破天荒第一次。”

        “你想天天挨骂？”

        “只要你敢。”凌云的手开始不安份了。

        “再动手乱摸，我就不说了！”

        “说，说。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凌云连哄带骗。

        “你叫‘心儿’时，我的心都快出来了。”

        “我把那婊子当你了，太糊涂，这药的确邪门。”

        “我把她赶跑后，你不分清红皂白就抓我上面。口中还在乱叫‘心儿，心儿’的。”

        “那才是叫你呢。我示范一下是怎么抓你上面的。”

        “你敢！我告你扰。”

        “不敢，快接着讲。”

        “后来，你又搞人家下面，好难受的。”

        “很刺激的，对吗？”凌云逗她。

        “打死你！再瞎扯。”心茹故作生气。

        “我扶你出去时，顺便将那只杯子也装进了包里。”

        “真机灵。”

        “我开车时，你又不停地扰我。”

        “怎么的？”

        “你挖人家下面啦，差点被你破了，还险些撞车。”

        “这么严重。啊！你这么漂亮，还真是女？”

        “恨透你了，你就找些欢场女子！”

        “你可是诬告我，怨枉呀！”凌云假意大叫。

        “别假惺惺的，一大堆女孩子追你，是你自己交代的。我可没强加于你。”

        心茹得意地说。

        “到家后呢？”

        “我把你扔在沙发上，用嘴帮你解决问题了。但你把人家上面都了啦。”

        “大了吧。”

        “下呸，不跟你说了，真羞死人了。”

        “那再亲一个，时间长一点的。”凌云要求着。

        “不要嘛！”心茹用手护住嘴巴。

        五、初欢

        心茹尽情地在浴室内冲凉，浴室门微微地开着。透过微开的门，凌云用高倍望远镜，仔仔细细地研究着正在冲凉的心茹浑上下每一个细小的位。

        一会儿，心茹穿一件黑色吊带式睡衣，走出浴室。很显然，她没穿内，也没罩，短睡衣刚好盖过两中间，只要稍低一点的位子，就可以看到她的阴。如果她有阴的话，势必出来了。

        心茹上得二楼，见凌云已躲在小影院室里看电影，便径直走了进去，挨近凌云坐下。

        凌云慌忙关掉屏幕，将脸转向她：“我正在看成人电影，你女孩子不可以进来看的。”

        “我不是成人吗？”心茹反驳。

        “这……”凌云一时语。

        “有个人哪，天天在电脑里偷看一个女孩子洗澡，他还不过瘾，因为图象是平面的。他就用高级望远镜去偷看，这可是立的了。可他呢，还是嫌不够刺激，怎么办呢？就到电影院来偷看交片子。”

        凌云听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谁告诉你的？”

        “心虚了，是吗？”心茹假装神情严肃地说：“从我一踏进这幢房子，我就意识到它在全电脑的监控之下。只可惜，没想到这种技术高到竟连汗也能分辨得如此清晰。”

        “你怎么知的？”

        “云子，我也是懂电脑的，不是白痴！”

        “那你还来应聘？”

        “比起模特儿来，我可幸运多了。她们得每天给不同的学生看，我呢，偶尔给总裁看一下，而且是偷看，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