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听到这句情话立ma就不行了,xiong中绵绵情意满溢而出,jiao滴滴地轻唤:“爹爹……”一双晶莹美目痴痴望着公爹,ruanruan地依在他怀里,樱chun微启,yu语还休。
龚肃羽眉tou一皱,也不与她客气,干脆利落解开她的衣带褪去里衣亵ku,只留下一件桃粉肚兜,又怕她凉,给她披上鹤氅,分开她双tui跨坐在自己shen上。
“昨夜弄疼阿撵了,今天怕不怕?”
蓝鹤羞涩一笑,摇摇tou:“不怕,阿撵喜欢爹爹。”
龚肃羽闻言莞尔,chong溺地亲了一下蓝鹤的鼻尖,隔着肚兜勾勒她两只ru儿浑圆的形状,指甲刮搔ru尖让小樱桃们ting立起来。
“嗯……爹爹……yang~”蓝鹤抓着公爹的衣服扭了扭shenti。
“哦,那还要不要爹爹摸了?”龚肃羽放下手,舒眉浅笑,柔声问她。
小蓝鹤可怜兮兮地看了看公爹,红着脸点tou小声说:“要的,爹爹别停。”
龚肃羽不动声色地注视蓝鹤,手却伸到花阴底下rou了一把,惊得她脱口jiao呼了一声。
“停自然是不会停的,无非是先摸哪chu1的问题罢了。阿撵shen上香penpen的,有gu檀香胰子的味dao,可是已经洗了澡了?”
蓝鹤点点tou,凑近公爹脖子嗅了几下,“爹爹还没洗,有爹爹的味dao在shen上。”
龚肃羽素来爱洁,可不愿自己shen上有什么古怪气味,蹙眉问dao:“那是什么味dao?”
“就是……我喜欢的味dao,想闻着它睡觉的味dao。”蓝鹤jiao笑着说完,轻轻咬住公爹的hou结,she2尖探出来在上面tian了几下。
龚阁老是喜欢细品香茗浅尝美酒的斯文人,于情事上也讲究男“四至”女“五yu”,男女合欢对他而言不仅仅是xieyu,更是与心爱之人之间的嬉戏,所以不guan他面上如何板正儒雅,私心却是极喜欢儿媳这些撩拨他的小把戏。
他被蓝鹤shiruan的小she2tian得情波dang漾,闭眼倒xi了一口气,感觉下腹燥热心神不稳,于是双手抄到她腋下轻挠,yang得她咯咯jiao笑,扭着shenti左支右闪。
“啊,哈哈哈,爹爹饶了我~我不敢了!”
她这一扭,下shen磨得龚肃羽已然抬tou的kua下之物更加兴奋,他一手环住她腰,一手探进肚兜里面抓住一个ru儿rou搓,假意板起脸吓唬她:“次次都饶你,也不见你长记xing,今天一定要狠狠罚,方解我心tou之恨。”
蓝鹤并不上当,ru儿被rou得酥麻,皱眉轻哼两声,地下tou去看公爹的手在肚兜下面起伏蠕动,把粉绸ding得丝光交错,难为情地抬手从外面覆在他手背上,复又抬起tou来脉脉han情地注视他,腻着嗓子问dao:“那爹爹要怎么罚我呢?”
龚肃羽心里一tiao,忍不住面lou微笑,在蓝鹤rutou上不轻不重掐了一把,“你说呢?明知故问。”说完侧tou吻住她,不许她再多说一句勾人的话。
两人chun齿相凑,she2儿相戏,沉溺在彼此的爱意中,而龚肃羽手里也没忘记亵玩那两只酥ru,捻得jiaojiaorutoutingying如坚果,ru肉像没脾气的面团儿一样随他rounie晃dang。
弄久了蓝鹤受不住,嘴角liu涎双目氤氲地推开公爹,小脸红扑扑地嗫嚅:“爹爹别……再这样摸,阿撵会弄脏爹爹衣裳。”
龚肃羽了然一笑,伸手抹去蓝鹤嘴角的莹丝,却不脱衣裳,而是取出一方松霜绿的缂丝卷云山水帕子,展开垫在蓝鹤张开的花阴底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ying是挤进儿媳下阴与自己tui间的feng隙里,艰难地夹住丝帕扯开摊平,手背和yingying的指节曲起时,在她ruannenchaoshi的蚌肉上磨磨蹭蹭。
“不怕的,垫上这方帕子,让它xi饱阿撵的蜜汁。”他柔声细语,眼角眉梢闪过一丝促狭。
蓝鹤被他弄得羞耻,不由夹紧下阴,xue口一咬,好似用下边小嘴在龚肃羽手背上亲了一口,害得他不由僵了一下,随即翻转手背,用力rou搓她的下阴,没几下就bi1出了汁水,糊得他一手黏腻晶莹。
他收回右手,又换zuo左手,中指指腹压着肉di缓缓磨圈,却举起右手给蓝鹤看上面亮晶晶的清ye,在她羞臊的目光中坏心眼地把淫水都抹到她的肚兜上,在xiongbu隆起chu1留下几dao深色shi迹,嘴上似笑非笑调笑她:
“冰雪为肤,秋水为姿,阿撵倒真是水灵灵的。”
蓝鹤下面不上不下地酥yang,没心思辩驳,只想让公爹快点给她个爽快,苦着小脸哀求他:“爹爹难受。”
龚肃羽最受不了她这样jiao里jiao气地委屈模样,立ma加重手里的力dao,快速rou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