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力的情况下

        口是闭合着的。

        最后是例行公事般地闻一闻。沟大概出过汗，是酸臭味，由於她已死

        去相当长时间，门的臭味并不呛人，只是淡淡地，但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手

        指插进去，感觉腔相当宽松，很容易插入。里面有少许，所以也不阻涩，

        扒开门向里看，甚至有油光发亮的感觉。如果用力，门可以掰得很开，看得

        清三四厘米远的腔。

        我不想太用力，她会疼，我想。起洗过双手，我回到床边，抓起她一只纤

        足，抬高。在那个黑乎乎的地方隐约冒出来的时候，我一甩手，拉动她翻了，

        让双大开着，一只笔，一只弯曲歪斜在右侧。她的私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了。

        黑色的丛蜷曲密布，我拉直一阴，约有四公分长。一肉从丛最

        密的下面出现，阴呈肉色偏红。髪先密后疏，绕着阴生长，延续到

        门附近。总来看，视觉冲击力相当强烈。我大概是刚才玩后庭花时兴奋过了，

        看着她这付样子，竟然没有上起来。

        我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俯下子，眼睛紧挨着她髪丛生的阴阜。即便是

        老婆，也未必肯这样拿私示人罢。如果一个有知觉的女子被我这样弄，真的要

        羞死了。

        而如果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只怕也不敢对死者这样放肆。如果面对的不是

        数年来梦寐以求的肉，也不会有这么强的占有。甚至，把一陌生的即使靓

        丽的女屍摆在边，我可能会因厌恶感而不动它一指。

        她不一样。现在为了占有她，我不惜一切。

        把两片蚌肉分开，我看见颜色较深的小阴，阴在它上面，下面的阴口

        微张着，粉粉的。我了她的口，还有点的感觉，嗅之有腥臊味，

        还有些咸咸的汗味，由外阴散发过来。她阴上面气味已不明显，淡淡的。我这

        时反而静下心来，停顿了一下，用双手拇指轻轻掰开她的阴。

        我想，我应该是看到她这里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子完全地、而且仅仅归我

        所有。我用目光搜索着女，据已往的知识，我晓得女就在阴开口

        极近的地方。

        但事实让我十分难过，这个女人，已经失了。

        我放开手，直起来。一下子觉得很落寞。她其实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女孩子，

        引我这么多年的，无非是那纯美的容貌和青春少年无知的幻想附会而已。

        我忽然揪起她的髪，鲁地扇了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清秀的脸上没有掌印，连微微发红都没有。是的，作为一屍，和她生

        前已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美丽的肉，一个符号。而她这个人

        已经消失了，魂飞魄散，还是上了天国，於这屍都无所谓了。

        一些像我一样暗恋过她的男人也许会难过，另一些追求过她的痞子也会把这

        件事作为谈资，甚至叹息着来吊唁一下。她的亲人，当然会哭得很伤心。但数月

        之后，谁还记得她、时时挂念着她呢？陶夫子说，「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