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

        “你说外婆家这么穷，老爸为什么每年都会来祭拜呢？爷爷的忌日都没见他这么殷勤过。”

        “就……感觉到的。每次你跟爸说话，表面上笑哈哈的，但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去你那屋拿被子。”

        十分钟后。

        肖磊着她的下巴：“以后还乱不乱看男人那玩意儿了？”

        “好好好！我不摸我不摸！我就是想着我没见过，也不好看别人的，就觉得……”

        黑暗中肖磊面无表情：“你这又是哪一出。”

        肖磊关了灯，躺到了床外侧，中间留出了好大一块地方。

        “哥，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通。”

        肖涵一看他拿起床边桌子上的那鸡掸子，赶紧服地一把抱住肖磊的腰：“不敢了不敢了！哥哥哥哥，你是天底下最帅最好的哥哥！我现在！立！即刻就睡觉！保证不烦你了！这个鸡掸子打人可疼了！”

        肖涵紧了紧抱在肖磊上的手，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那如果我说，我也很讨厌爸，你会觉得我不对吗？”

        终于要睡了，肖磊没再多问，手轻轻地拍着肖涵的后背。

        后面的人真的像个女鬼一样缠了上来，把脑袋搁在他颈间，幽幽地说：“我只在书上看过图片，你让我见见真的呗……”

        肖涵往他那边挪了挪，一温热的香气靠近，肖磊立出声：“你瞎动什么！”

        好在肖涵抱住他之后就没再有其他动作，肖磊也就任由她抱着，早点睡着万事大吉。

        肖磊没听清，“什么？”

        “就觉得怎么着？觉得可以看我的？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

        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从前有个女的，半夜闹腾着不睡觉非让人讲故事，吵到隔的鬼了，然后被鬼上血吃肉最后变成贼丑的骷髅了――”

        “不行不行！”她咋咋呼呼地跑下床，冲到肖磊前面锁住了门。

        “他最看重什么你还不了解？”

        肖磊看向怀里那颗茸茸的脑袋：“怎么突然问这个？”

        在鸡掸子的威慑下，这夜才终于安静下来。

        被窝里的子像条虫一样往他边拱了拱，好奇地问：“刚那是什么情况呀？”

        肖涵想了想，又问：“哥，你是不是很讨厌爸？”

        在肖磊快要睡着的那一秒，屋里再次出现说话的声音。

        肖磊冷哼：“当然跟妈有关。”

        但没过两分钟，肖涵又开口了。

        肖磊被成功吵醒，“你找打是不是？”

        倏地腰间伸过一只手，朝着下面摸去，要不是抓得快，那只手肯定是妥妥地摸到了他的兄弟。

        肖磊没搭话，表示拒绝聊天。

        然后挡在门前：“你不能出去！不能留我一个人在屋里！”

        “来回也就三分钟，至于给你吓成这样？”

        肖涵说：“我知他最在乎钱，所以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重视外婆的忌日。会不会……跟妈妈有关？”

        肖涵把脸埋在他怀里，“没什么没什么，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他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背对肖涵。

顿了顿，从肖涵上起来，下床要往外走。

        肖磊了肖涵的发，“没有的事儿，你想多了。”

        肖涵急忙坐起来喊他：“你干嘛去！”

        被子里，肖涵用手戳了戳肖磊的胳膊：“哥，你讲个故事呗。”

        “我让你讲故事！没让你讲鬼故事！这么吓人怎么可能睡得着！”

        肖涵坚定地点。

        肖磊闭眼装死。

        肖涵哪里想到肖磊反应这么大，她发誓，真的就是一时好奇来着。

        话还没说完，某人一溜烟地跑到里屋把脚丫子冲得干干净净，再次飞奔上床缩在了被窝里。

        肖涵说：“我很瘦！不占被子的！你分一点点给我就行！”

        肖磊瞬间睡意全无，无比清醒。

        男人迅速翻将她压到下，“肖涵你脑子长了瞎几把乱摸？谁他妈教你这么撩男人的？”

        “就……你那里好像到我了，好……这就是生物书上说的那个……起吗？”

        肖磊低，看她还赤着脚，皱眉：“你要是敢把床和被子弄脏――”

        “这儿就一床被子。”

        让两只夜猫子十二点就睡，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还没讲完，腰上忽然一紧，一热热的子贴了上来，的发贴到了他的下巴。

        十五分钟过去，两人都毫无睡意。

        “咱俩把被子都抻开了，冷风往里灌呢，你没感觉到啊？”

        说着又往肖磊那边挪了挪，然后把被角使劲掖了掖。

        肖涵十分狗的摇：“肯定不乱看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