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吧台后面，解开了丝带。

        黑色的大理石吧台上散落着零星的，和成一团的白衬衫一起，构成了令人血脉张的画面。

        “蝴蝶。”男人说着，嘴还亮晶晶的，他浑然不觉。

        段宵月却拉着他的手引导进自己浴袍的下摆，“可是我下面也很，我要你帮我。”

        男人坐直了，活动了一下手腕。他的手是好看的，这么绑着确实可惜了，段宵月心想。

        段宵月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浴袍是粉红色的，比较醒目，所以宋城总是能感知到她的方位然后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

        段宵月转离他远了些，却没有拿纸巾，而是坐到了床边。

        她没带换洗的衣服，为了等下还能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地离开，她把所有衣服都放在了浴室里，只穿了一个浴袍和一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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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你舒服，刚刚这个手好累，你嘛。都说十八的男孩子像钻石一样，你都三十六了，好像也还可以。”

        男人索把袖箍扯开，哒哒两声，袖箍落在了地上，随后他把衬衫一脱，随手丢在了吧台上。

        “你害的，替我干净……”段宵月松开手，宋城也抽回了手。

        段宵月用黏的手捧起他的脸，“bingo，那我奖励你解开绳子吧。”

        眼下她下面已经全了，内凉凉的让她很难受，她索脱了下来。

        他往前一，从吧台上落到了地上，阴又颤了几下，沁出些水来。

        宋城很听话，在段宵月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反抗过。除了那极个别的一两次，她命令他亲她的时候。

        “没关系的，我等下让他们拿新的给你。”

        她有那么一个瞬间理解了君王不想早朝，她现在，只想在这里折磨他三天三夜。

        诱人……像小樱桃果一样。

        她走到宋城面前，拉过他的手，将内黏腻的一面贴到他的手背上，“怎么办，我刚换的内，现在全了。”

        宋城对女人的诱惑是见怪不怪的，照理说了两次药劲差不多过去了，但他不知为什么今天像和电一样有一种意从指尖传到了，他怔住了没敢再动。

        鼓励是有用的，他的在段宵月指尖动试探，段宵月问：“吃出来是什么形状了吗？”

        男人的手蹭过段宵月的大，宋城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面前的躯还这样的年轻鲜活。随即他的手就被带到一片温度高一些的地带，那里已经非常，连带着掌缘碰到的大内侧都已经蹭到了她的。

        男人离她太近了，哪怕段宵月已经一米七的个子，她现在平视着的却是宋城的。

        可能是因为出了太多汗，衬衫的后背已经完全透了，但因为刚刚绑着脱不掉，便附着在了上。

        心里盘算着，下也跟着翕动了一下，她还是有两分紧张的，阴一紧，便轻轻吻了吻男人靠近的手指。

        他轻声问：“那可以帮我拿张纸巾吗？”

        于是他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上带这些水光，眼里是刚褪去但还残留了几分的情。玻璃窗外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而这一侧只有他们两个。

        “阿城，过来，我要你帮我干净。”

        段宵月被他吃得呼也有些急促，男人点点，她从男人嘴里抽出手指，勾出不知掺着什么的涎。

        那一刻，段宵月是想把他干死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