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谁给你想要的，谁就可以上你的床？”叶墨婷卡在她的双间，干燥的碰她膝盖上的旧痕，问，“那你到底中意哪一个？”

        而那些荒唐祈愿竟都成了真。晨起时案总有温热的梨花酥，对弈时棋枰上莫名多出半目玄机。唯有离别前那一夜，雨停伏在蒲团上三拜九叩：“求娘娘允她多留一季，待庭前石榴绽红...”

        叶墨婷额角的热汗滴在她的脸颊上，柳青竹眨眨眼，迎合落下来的红。

        叶墨婷翻折她的大，尖在口珠一圈圈打磨，那被玩弄得烂红，柳青竹在她口中又抽搐着了一次，叶墨婷爬起，又将三指嵌入，在甬快速抽动起来。

        下源源不断的酥感让柳青竹发麻，她痴痴地笑出声来，目光空，自顾自地回：“我喜欢观音娘娘。”

        后来她便明白一个理，最灵验的愿，往往不必说与神佛听。

        檀香混着晨的清漫上来，木桌上摆了个观音娘娘的木雕，雕刻得栩栩如生，化佛冠，手持柳枝净瓶，目慈悲，佛禅心。叶墨婷，观音娘娘渡古厄，解千愁，心献虔诚，佑我慈悲，愿众生离苦，愿心有归。

        叶墨婷初行房事，手法不，指甲弄疼了她，柳青竹仰起子，在她怀里抖了抖，叶墨婷用尖卷走她肌肤上的香，着红的珠，送给她仙死的快感。

        柳青竹心中说不出的怪异，眉刚刚拧起，却又在叶墨婷手中了出来。

        起初，雨停觉得叶墨婷很古怪，不仅不爱笑，还不爱睡觉。虽然两人一直同床共枕，但叶墨婷每每清晨就起床，然后跪在屋子里在轻声念叨，她睡觉很死，一开始不知这事，直到某日早上急，才撞见这一幕。

        当时她吓了一大，以为叶墨婷中邪了凑近一看，才知原来是在拜观音。

        于是雨停利落地跪下来，陪她一起诵经。叶墨婷侧目看她，少女闭目合掌，睫在瓷白面庞投下蝶影，檀口开合间尽是些痴语。收回目光后，她将叹息进木鱼声里，多备的供果渐渐从单数变作双数。

        叶墨婷动作一顿，眸中似有动容，问她：“为什么？”

        叶墨婷着气亲她，捞起她的双，指尖往口探入，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柳青竹被干得失神，愣愣地看着上晃动的眉眼。

        柳青竹眼眸微转，忽然问：“叶家是不是世代礼佛？”

力也愈发加大，那两团被得变形泛红，柳青竹吃痛，一只手安抚地抚住她的脸庞，哑声告饶：“娘娘......”

        柳青竹食髓知味地轻哼出声，叶墨婷低吻她，衔住黏在她肩上的一片花，在口中咬碎了喂给她吃，花香从齿中溢出，柳青竹温顺地和她接吻，红搅在一起，温热吞了满腹。

        这半夜两人都疲力尽，叶墨婷伏在她上，轻轻抱着她，聆听她腔中的都心声。

        内手指用力入，柳青竹痛呼出声，眼底泛起泪光。叶墨婷压着她，双大张，下被褥濡一片，飘渺着耐人寻味的涎香。

        “啊！”

        雨停笑，在山下时，我总瞧见那些观寺庙门前车水龙，莫非这些神佛真有实现愿望的能力？

        雨打芭蕉声淹没未尽之语。待天光破晓，侧已空，案只余半截残香，叶墨婷如期离去。

        叶墨婷似乎准了她那一点，弄得更加动情，柳青竹中发出一声哭腔，缩在她的怀里抽搐，叶墨婷将她的脸摁在脯上，面颊陷入一片柔，柳青竹呜咽着了出来。

        叶墨婷淡淡瞥了她一眼，，天酬勤，心诚则灵。

        话落，屋外更鼓三响，似乎重重锤在柳青竹的心口上，她目光凝滞，腔剧烈起伏，手脚微微发寒。

        后来叶墨婷发觉，雨停似乎真的信了她的话。紫檀案前多了一方青叶绣垫，雨停小声诉说自己的心愿。天真烂漫的信女愿顺着晨雾飘散，要么是希望睡醒床边就摆着梨花酥，要么就是下棋时赢叶墨婷半子。

        叶墨婷恶趣味上来，就将她拖出床榻，在满堂神佛前吃干抹尽，柳青竹干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嗓子也喊哑了，正要告饶，余光却瞥见一件旧物――那是一尊木雕观音，正恭恭敬敬地摆在紫檀香案上，低眉浅笑，凝视着人间烟火。

        今夜已不知是几次，柳青竹下胀红热，再也无法消受，叶墨婷却不肯放她走，好似有无穷的力，将她推入云霄。

        闻言，叶墨婷不动声色地望向案观音，眼底泛冷，淡淡启齿：“不，叶家只有我一人信佛。”

        话落，叶墨婷掐住她的，将她往下拉近，用指尖取了些许口溢出的清，如芥投针般，在粉的珠上。

        红的尖了微张的，柳青竹的思绪仿若飘向很远很远，她笑嘻嘻：“因为观音娘娘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叶墨婷回过神来，渐渐收了手上力，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