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被子，将药膏挤在食指尖上，半跪着俯下子，小心地将手指送了进去。

        “......可以啊，晚上没事。你想吃什么？”

        我钻到她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阴。仔细查看了下，她的阴口红的厉害，小有些闭合不上，出的中带着晶莹的红色。

        我顾不上穿鞋子，赤着脚去药箱翻找。

        “你女朋友刚刚打电话来了。”

        “顾炽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皱了皱眉，“你想多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去亲她的眼泪，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推我，“你混！”

        里面大概蹭破了。

        “你应该感谢我没在你上留下什么痕迹。”常稚禾不无嘲讽地说。

        我才动了动。她疼的直气，“你轻点。”

        “你接了吗？”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口，了声音，“我本来就混，你又不是不知。”

        嗯，没有明说，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猜一猜为什么。

        电话挂断。

        我没给，说：“你要在我面前自？”

        她抽泣着，像是质问，又像是委屈。

        “那晚上见，拜拜。”

        “伤口应该在里面。我去拿药。”

        我眯了眯眼睛，笑着凑了过去，“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的动作一顿，然后转动了一下手指，将药膏抹匀。

        “哦。”

        有些话，或许这辈子不能说出口。

        “那你来接我？”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回答不上来。

        “想要就上，不想要一走就是三年，顾炽源，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回来后，拿起床的手机，当着常稚禾的面，将未接来电回拨。

        涂完药后，我去洗了手。

        “好好好，我快点把国内的驾照拿了。”

        回来时，常稚禾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明明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兴奋。她一次又一次地高后，哭出声来。

        看到手上沾了血，我才知，我把她伤到了。

        “为什么不讨厌我？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

        我抱着她，等她逐渐平复下来。

        “你出去。我疼”

        我看了她很久，直到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

        我低亲了亲她，心里是自己也克制不住的温柔。我说：“我回答不来。要不你打我吧。”

        “没有。”

        “你......”，她又被我气了一下。

不理，掐着她的腰干的越发狠了起来，几乎要用尽全力气，似乎要将她和我为一。

        她声音越发委屈起来，我一边她的眼泪，一边回：“是我贱。”

        “嗯，是我想多了。”

        她张开手，看我，“我自己来。”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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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动作尽量轻柔地将假阳从她抽出来。

        作者话：“明明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见到她哭的浑都在颤抖，我的理智才回了笼。

        “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