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我知了。”

        她的感观和思绪尚未从梦境的余韵中抽离，昭野在梦中送自己回家的细节也过于真实。唯一不切实际的，大概只有自己居然穿着不合时宜的离谱包裙，啊，就连平日里心呵护的美甲也消失得无影，以及……那样呆愣，甚至有些迟钝的人，怎么可能得出这般鲁野蛮近乎强迫的事？

        突然，昭野像一只警觉的猎犬，鼻尖耸动，在空气中寻嗅。正是这个动作，让一直注视着她的都云舒一下子溃不成军，就像是一把崭新的钥匙，瞬间开启了禁锢已久的大门，空气中淫靡气息再无遁形，弥漫得愈发郁。

        女人对这过于笃定的答案尚且不置可否，昭野已不安分地将手探入女人的针织衫内。

        之后的一切似乎顺利成章，都云舒紧紧并拢的双被昭野蛮横地开，包裙被暴卷起，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牛仔粝的面料抵蹭在已被情浸透的泥泞布料上。意识到彼此此刻仍穿整齐，本不该达到情的巅峰，女人再难忍受，双臂攀附着对方的脖颈，难堪地埋首在女孩的肩侧，低叫起来。

        “没有，只有你。”

呢，你也对她这样吗？”

        而实际上，昭野昨夜被都云舒撂在了即将到达自己家小区的路口，她归家之后，还给对方发去了给球洗澡的照片，甚至得到了对方临睡前对球的怜惜和夸赞。

        “你之前追的那个人呢，你也对她这样吗？”

        “嗯？……”

        都云舒如同梦中呓语般敷衍地应付着，电话那立刻传来不满的说教声，打破清晨的宁静。她了惺忪的睡眼，在父母开始轮番训斥之前毫不犹豫地挂断，结束这扰人美梦的意外来电。

        “没有，只有你。”

        明知梦境虚假，就连对方的答复也只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映，却还是忍不住被这不曾存在的妄言所迷惑，心存幻想。

        真是奇怪，她几乎感觉不到一丝梦境的虚幻，一切都仿佛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一样。

        都云舒的呼骤然变得急促起来，空气已无法满足当下的需求，温也随之失控，浑燥热难耐。小腹不自觉地痉挛、抽搐，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腹下无法克制地涌动出，就连下也在羞耻地蠕动。只好低声轻骂着“下胚子”，夹杂着难以言说的赧然与媚态。

        待起床气褪去，羞耻感才如水般涌来――下的燥热和粘腻，都清晰地提醒着她之前的梦境。都云舒匆匆这从床上起来，并快步走向浴室脱掉睡裙。归结底，这不过是一个对成年人来说再寻常不过的春梦而已。

        昭野的回答糊不清，都云舒忍不住鼻尖一酸，赌气般把别过一侧。

        宽厚的掌缘抚这女人感的腰腹，细腻的感令都云舒微微发颤。指尖暧昧地沿着内衣边缘游走，引起一阵酥麻的震颤。都云舒想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挑逗，不得不试图挪动，但只是这么一动，昭野的手指便轻而易举过了界，索隔着内衣的布料，起女人不甚丰盈的柔。

        昨夜在昭野贴心提出夜深送自己回家的请求时，都云舒当时开不了口的问话，在梦中似乎也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