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好的热水早已放凉，ZJ在15：30给她回了微信。

        他居然包了九个！

        叮玲玲：小狗哭泣.jpg

        叮玲玲：对不起……

        ―

        湛津真的会这样吗？他有这个工夫吗？如果这样了还胆大地告诉她吗？他那张万年如冰山的脸也会给她起“零零”这样的昵称吗？

        还想着再摸一会儿鱼，王主大着嗓门在办公室门口大喊：“聆泠！”

        16：40

        还有半个小时下班，老王出来拍了拍掌。

        掰着指数到“九九”，完了，后面还有九个女孩子。

        叮玲玲：我们不能一起吃饭了。

        刘玉没再回复，而聆泠坐在工位上，脑风暴。

        ―

        恍惚一瞬，她想起湛津确实很喜欢叫她“聆泠”。爱的时候也叫，哄人的时候也叫，哪怕不什么，只是在家休息的时候要她进去也会“聆泠，过来。”

        ZJ：好。

        发出这段话聆泠用了五分钟措辞，又五分钟准备，以为胆子已经够大了，却还是在看到湛津不回复后提心吊胆。

        刘玉：银行卡密码？

        不怪刘玉喜欢逗聆泠，因为她的反应真的很好笑，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跟她说“我们拿钱就好了”，现在却因为这个听起来就带点假的话而心如乱麻。

        现在想来，恐怕是在叫她“零零”。

        他悄悄地给她排了序，不让她知，还让她自己被到神魂颠倒的时候也哭着说“主人，零零想挨。”

        “在！”她忙不迭拿起昨晚从湛津那里带回的文件，鞋跟踩得“哒哒”响，小跑着进了办公室。

        一下午聆泠都在对着手机键盘琢磨，她怀疑“11”和“99”可能也是哪个女孩子的缩写，但九键的第一个是标点符号，而第九个是“wxyz”，没一个能合上的。

        刘玉：因为你是零零啊！

        ―

        刘玉：……

        吃过午饭的同事陆续回来，茶水间里有人进出，这个小空间装不下这么多人，聆泠接好一杯热水，慢慢回到工位。

        在办公室写文件、改文件弄得晕脑胀，终于等到好不容易休息，看见的却是这样一条信息。

        刘玉：我知了，一定是他目前包养的女人的名字！

        叮玲玲：不是，银行卡密码我知。

        被遗忘在桌上的手机，半小时后亮屏。

        那么“11”，就是第“一一”个女孩子喽。

        刘玉：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玉会拿到湛津手机，也不觉得刘玉有心情去窥视他的秘密，她被这串看上去很普通可又说不定带点特殊义的数字吊得心里七上八下，自己想不出，刘玉就是她唯一倾诉对象。

        果然小玉医生对湛津毫无兴趣。

        叮玲玲：那11和99呢？

        “各位。”大家齐刷刷抬。“今天下班后去聚餐，大家都参加吧。”

        叮玲玲：小狗可怜.jpg

        聆泠――零零――00。

        “啊――”众人在心里哀嚎，脸上却都挂着得的笑，“好的，王主。”

        叮玲玲：我要去聚餐。

        好吧，她放弃了，这种猜金主心思的事情，她真的不擅长。

        刘玉：没事啦！起码你排第一个。

        刘玉：有可能是叫依依和九九的。

        叮玲玲：为什么？

        叮玲玲：求求你了，我自己想不出。

        刘玉：看着像随便设的。

        聆泠一时没回复。

        有些荒唐，但她居然诡异地有点相信。

        聆泠面如土色，一旁的阿清都忍不住询问。

        ZJ：？

        早知就不问他密码了，反倒问出更多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