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证领了，我看了下日历。”

        就像有人会记得她真正的生日，就像有人会在深夜带她回家，这些过去一直渴求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实现，聆泠觉得自己应该是在被补偿。

        或许接受也没那么困难。

        听到她纳闷的疑问，男人低低笑，钻戒上了就再没取下，十指紧扣，替她解答：“因为只修一套房，当然快了。”

        “也听不出是个结巴。”

        机械女声说今日可能有雨，提醒着驾车小心。

        聆泠恍惚望着离去的背影，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又在发酵，心从回来起就失了频率，她觉得自己像一艘漂浮的船，只能任由风浪作祟。

        开到公司楼下，湛津停进车位，顺手了女孩蓬松的长发，给她弄得乱糟糟，弯着眼睛：“车上等我？”

        聆泠点到一半又顿住。

        他或许还在她心上拴了个气球，才会让她只是一个背影也心动。

        上面摸一下，下面插一下，沾到的水又狂放涂在上，两指夹住拧了拧，女孩又开始叫。

        “昨天不是很会叫吗？”

        她摩挲着指上钻戒，心情跌宕起伏，那个无形的气球一直轻飘飘地晃，让她不上不下。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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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利内，中控台上，一直安静的手机突然开始响。

        驶向山路，聆泠的心脏跟着失重。

孩泛红腮帮，手机里，不断传来浪叫。

        重叠着那一遍遍的“亲亲我吧，亲亲我吧”，交错之中，分不清哪个才是真话。

        淫糊在女孩脸上，湛津抱着她重新洗了一次澡，进浴室前颠了颠，笑：“我就说不是结巴。”

        “班还要去上吗？”

        如果钻戒是每个女孩最璀璨的梦，那湛津就是套住聆泠的指环，她每个梦境都将由他来亲自打造，喜怒哀乐，悉数被调教为一个模样。

        “老公慢点插……啊啊……不要那里……聆泠要坏掉了……”

        “我可不想让别人见到你。”

        湛津却是无所谓，发动汽车，“随你。”

        聆泠点，他倾侧。

        刚说完挡风玻璃上就绽开水花，密密麻麻，逐渐增加。

        “唔……唔……鸡巴……鸡巴好大……”

        聆泠耳边嗡嗡，凉风得她迷蒙。

        聆泠悄悄想。

        湛津把人回副驾驶，让她回神。

        聆泠埋着脑袋不接话，他心比石，还要挑逗着她。

        男人侧脸不明显的一个印，搭上扬的嘴角。湛津她后脑勺，下车上楼。

        如果湛津也喜欢她该多好。

        下午湛津带聆泠去海边，看他们未修好的新房，不过月余竟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平地而起，草地上即将横空出世一栋房。

        “小铃儿！你爷爷出院啦！”

        “就是，怎么会。”他眉目清朗，“你答应了要陪着我。”

        湛津把着方向盘，指尖轻敲：“房子竣工我们就结婚。”

        湛津碾着上下抚弄，聆泠全发颤，“老公……别玩了……不要再……再欺负我了……”

        “十五天后正好，说是良辰吉日，我本来不信这个，”湛津笑了笑，“但是这种日子还是有必要。再等就要到半年后了，我有点等不了。”

        他如法炮制，接着摸到阴上，聆泠紧紧拥住他套着黑白t恤的腰，可怜兮兮：“老公……”

        车子在蜿蜒路上驶得平稳，导航播报着实时路况。

        —

        视频结束了又会重复播放，聆泠被迫听了两遍自己的叫床，再度听见那标志着结束的“老公再亲亲我吧”后，她抱住湛津，又羞又恨地求他：“关掉吧……关掉吧……”

        一切都在向着从未幻想过的地步发展，不知不觉间她已模糊方向，失去分界线的关系最后会怎样，她不敢想象，也害怕去想象。

        湛津顺从，女孩的呻消失，她现在害臊得一点看不出昨夜的样，男人揶揄，鲜红的像染了颜料。

        或许她可以试着中一下奖。

        她从来没有在过往的岁月里被偏爱过，所以上天才会将这份奖励带给她。

        聆泠拿起，默默接听：“妈。”

        聆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地方，湛津心情很好地把她往怀里抱，他们离施工场地还有一段距离，海风微凉，女孩裙摆漾。

        车窗缓缓上升，将她与外界隔离，聆泠看着越来越远的湛蓝，心神不宁。

        聆泠低声：“怎么会。”

        “还是早点绑定关系才能更放心，不然总担心你跑。”

        发丝下的耳廓又在悄悄红，涂着彩的嘴印上。

        “插到咙了……好痛……老公……老公你看我……”

        湛津抹掉她落下的眼泪，无声将音量开到最大，聆泠放的叫声充满整间房，逃不了，又被男人倾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