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岁了，小妹妹？”酷耳环声音像在哄小孩子。

        “因为玩这个游戏不可以穿着衣服啊。”酷耳环双手抱在前，眼神向旁边口中刀的泰迪熊瞥过去，“小妹妹，要乖噢。”

        “小妹妹，你要乖乖的哦，”他低声说，笑得令人不寒而栗，“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如果不听话……”

        酷耳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弹簧刀，刀尖在瑞瑞脸旁轻轻划过，冰冷的金属几乎贴着她的肤。

        “谢谢。”瑞瑞微微点，语气恭敬。爸爸教过她，对每一个问题都要有礼貌的回答。

        瑞瑞看见银戒指再次举起了镜，镜正对着她。她嘴里还堵着那个球，用手扣了一下，发出呜呜的声音，示意他们这样自己无法讲话。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又怎样？只要咱们手里有视频，之前那些人哪家的父母敢报案？都怕丢脸。”      银戒指嗤笑，“就算有人想闹，老子也能摆平。你怕什么？”

        瑞瑞在心里想，不要骗她啦，她摸得出来下的床单和自己家的不一样，空气中也弥漫着古龙水和酒味。

        她毫不退缩地盯着他的眼睛，“我从不说谎。”

        “兄弟，她看起来未成年。”酷耳环皱眉，回看向银戒指。

        她听到有人打开了一扇门，抱着她的人拐了几个弯，再然后，，把她扔在一张柔又有弹的床上。

        “小妹妹，我们到家啦。”酷耳环轻快地说。

        瑞瑞吐着伸展了一下，才勉强能说话，只是还有点大：“十八睡。”

        酷耳环犹豫了一下，想到这个女孩一路并没有挣扎，便站起来解开瑞瑞脑后的结。

        瑞瑞歪了歪脑袋，“那你们也会开心，舒服吗？”

        “……你也会变成这样，明白了吗？”

        有人解开了她的手腕，摘掉了蒙着她眼睛的眼罩，不过没有取掉她嘴里的球。

        她不知等着自己的是谁、是什么，但她并不害怕。

        “名字好听的。”酷耳环感叹。

        “你知我们为什么把你带来这儿吗？”酷耳环继续问。

        有人把她横抱了起来。瑞瑞在心里嘀咕，不知是“银戒指”还是“酷耳环”。

异的塑料味。等到尖逐渐麻木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瑞瑞看银戒指端着摄像机站了起來，镜居高临下的对着她，很像游乐场里墙角上安的监视，摄影机的角落有个红灯在一下一下的闪动。

        “哥哥们要教你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你会觉得很开心，非常舒服。”

        这个人变脸变得真快，瑞瑞在心里想，他还是微笑的时候比较好看，脸侧有个酒窝，和她一样。

        瑞瑞的眼神微微一动。她不想自己上也多出那些。她不会死——但疼痛她确实怕，而且，非常讨厌。

        酷耳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点点，“对，哥哥也会很舒服，很开心，如果瑞瑞足够乖的话……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为什么要脱衣服？”瑞瑞仰着问两个站在床前的男人。

        酷耳环满意地拍了拍她的，“乖孩子。”

        两名男子对视了一眼，神情带着一丝揶揄。

        瑞瑞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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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死。至少，不会因为物理攻击造成的肉伤害而死。

        那是被森林里的野狗袭击之后，她才意识到的。对瑞瑞来说，这不过是另一场惊险的旅程而已。

        她眨了眨眼，打量四周——房间一片混乱，衣物散落一地，茶几上摆满东倒西歪的酒瓶，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挡住了窗外的光。银戒指坐在一张红造型的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台小型数码摄像机。酷耳环则蹲在床边，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盯着她。

        他反手将刀插进旁边那只破旧的泰迪熊里。

        “路小瑞。”

        那只泰迪熊早已千疮百孔，棉絮在外，眼睛掉了一只，看上去仿佛见证过太多不该发生的事。

        “你不会骗我们吧？”      酷耳环狐疑地问。她真的看起来很小。

        “我们好像捡到了个脑袋不太正常的。”银戒指笑。

        “给她解开吧，”      银戒指说，“这里隔音很好，她就是喊破咙，也没人听见。”

        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