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被得的布料不知何时被拿了出去，我得以呼，像一条缺水的鱼，在搁浅的岸边虚弱挣扎，口水难以控制地顺着角往下。

        可我分不清楚，就像我和他在一起时，究竟是痛苦还是幸福更多，是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爸爸....”

        后温热的掌心慢条斯理，抚弄过肉上因为抽打的痕迹，我仿佛意外能感知到他掌心的每一条纹路，指腹上糙的茧，刚才的疼痛又因为者片刻的温存缓解消弭了大半。

        爸爸的声线低沉而冷酷，冷得让我心惊胆战，久违地感到了名为畏惧的情绪。

被鞭打的痛感是缓慢而延迟的，在落下的那一刻大脑放空，片刻后被鞭打的位置却又诡异地掀起一阵瘙难耐。

        我把后半句求饶的话努力隐忍回去，艰涩地咽回咙里。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刚才凶戾的抽打停下了。

        我在脑海里稀里糊涂地计算出了结果，几千次，甚至上万次。

        直至那凶狠的利再一次无情地抽下，疼逐渐化成了麻木。

        抽屉被拉开的窸窣声响在耳畔响起，紧接着，什么东西被放到我眼前。

        “去外面读了那么多年书，都学会什么了？”

        水淋淋的阴阜被用手指拨开了，阴毫无保留暴在空气里，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蜷缩着，咙因为干涩发不出声音。

        可发出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黏腻媚，这一声像是把我和他都带回了从前，我还没有背叛他离开的时候，努力适应讨好，似真似假的爱。

        后的人嗯了声，掌心着红的肉问：“疼还是爽？”

        二年三班，纪嘉。

        我沾满泪花的眼睫翕动着，突然鬼使神差地叫他，想开口求他停下。

        脸下垫着冰凉的文件夹，我咬紧兀自息着，呼出白雾，下意识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前的控制，生理的泪水从眼尾溢出来，不知不觉把咬破了，熟悉的铁锈味蔓进口腔里。

        他忽而轻笑一声，“五年没，该补回来多少次。”

        可我走的那天，他也感觉到痛了吗？

        口的水得更凶了，疼痛和诡异扭曲的快感胡乱搅弄在一起，我一边觉得羞耻不堪，一边又因为爽意发麻，扭曲又矛盾。

        像是要让我把这种陌生的疼铭记在心，刻在骨血里，余生想忘也忘不掉。

        我忍不住把腰塌下，遵循的本能摇晃屁，眼泪和口水糊满了整张脸，狼狈不堪。

        窗外虚虚实实的月光晃入，短暂映亮周围的环境，我难耐地别开，脱力地息着，爸爸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我的大

        我绷紧，浑不受控制地用力控制，却抵抗不了。

        上面还有铅笔留下工整的字迹，因为时间久远，铅灰的字形边缘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依然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

        我肤很薄，无法经受这种程度的凌。我已经不敢想象此刻下的惨状，此刻一定已经布满错落的痕迹，高高起，惨不忍睹。

        我浑，费力看清了，是一个粉色外，已经褪色的笔记本。

        还没等我来得及向前爬去闪躲，紧接着，耳边的风声再次被割破，那裹满了淫水的带从下至上，重重抽在那颗早已胀发的肉珠上。急促密集的快感突然在脑中爆发，像是奔腾的浪席卷而来。

        这是近乎羞辱的惩罚，我却从中得到不该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