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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小说网 > 將你繫在心上【DS 1V1】 > 門裡

門裡

近,距離近到她能清楚感覺到他的氣息,卻仍留著讓她呼的空間。

        「這不是獎勵,也不是懲罰。」

        「是我想,所以。」

        他頓了一下,語氣依舊沉穩。

        「但你要記住——」

        「就算是在懲罰裡,我也會保護你。」

        凌琬遲疑了一瞬,像是在確認這個問題本會不會越界,最後還是輕聲問出口。

        「……這樣,是可以的嗎?」

        「那要看你。」

        肖亦回答得很直接,沒有迴避,也沒有包裝。

        「安全詞,是用在你覺得不行、不舒服,或是想要我停下來的時候。」

        他沒有靠近,只是安靜地看著她,目光穩定得讓人無法誤會。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

        他語氣頓了一下,像是在確認自己接下來說的不是評價,而是事實。

        「剛剛,你的腦袋確實安靜下來了。」

        凌琬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呼微微一滯。

        像是察覺到那一瞬的變化,他的聲音放得更輕了些。

        「討厭嗎?」

        那個詞,被他刻意放慢了語速。

        不是情緒的詢問,而是一種再次交付的確認。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

        肖亦不是在詢問她的感受,而是在提醒她——

        那個詞,隨時都可以被她說出口。

        只要她說出口,這裡就會停下來。

        而他,會聽。

        「……我不知。」

        凌琬停了一下,像是在確認這句話會不會太多。

        「但……不討厭。」

        肖亦看了她一會兒。

        「很好。」

        那不是稱讚,也不是鼓勵,只是對她此刻狀態的確認。

        「你已經開始分得出來了。」

        他沒有立刻再說什麼。

        只是伸手取出一樣東西,放在她的視線裡。

        那是一把鑰匙。

        沒有鑰匙圈,也沒有多餘的裝飾,金屬表面乾淨而嶄新,仍帶著剛被打製過的冷意。

        肖亦把它遞到她面前,沒有靠近,也沒有促她伸手。

        像是在把一個選擇,交給她。

        「這是我另一個住處的鑰匙。」

        他的語氣平穩,像是在交代一件早就準備好的事。

        凌琬怔了一下,視線落在那枚鑰匙上,沒有動。

        「不是要求你一定要來。」他慢慢補上一句,「也不是要你報到。」

        停了一瞬,確定她還在聽。

        「你想在那裡什麼,或什麼都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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