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渐深，你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爱很正常，被看见也很正常。

        你在浴室里被男朋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子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你一开始咬着嘴，后来逐渐放开了呻，手指紧紧抓着洗脸台边缘。

        “嗯，”你点。

        是啊，很正常。

        妈妈在厨房早饭，煎的声音滋滋响，爸爸在客厅看着今天送来的报纸，电视里放着晨间新闻。

        你得几乎要站不住，扶着料理台平复呼，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理所当然。

        梦里还是凪，灰黑色的大眼睛，懒洋洋的表情，还有在你里冲撞的感觉。

        他又在里面，顺着你大下来，混着昨天的残留，你得站不住，他扶着你，帮你挤好牙膏。

        你捂住嘴不敢叫，他慢慢动，动作很轻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你环着他的腰，手指抓着他肩膀，脸红得要滴血。

        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你们爱，这有什么不对呢。

        “早安，老婆。”他说。

        你红着脸刷牙，从镜子里看着他，他吐掉泡沫，凑过来吻你，薄荷味的牙膏混着他的气息。

        收拾完他真的要走了，你在门口送他，他穿鞋的时候突然把你拉过去吻了一下，手在你屁上了把，“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早安，”你小声回应。

        你红着脸吃饭，不敢看爸妈的眼睛，但他们似乎真的不在意，甚至妈妈还问凪要不要留下来过夜。

        “你们注意安全，”爸爸接了一句，也没看你，“别耽误学习。”

        你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还残留着爱的感觉，酸痛又满足，你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教室里，食堂里，仓库里，还有自己家里，当着父母的面。

        你脸红了，回了一个“嗯”。

        而你知，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在教室，在食堂，在仓库，在家里，在任何地方。

        手机响了，是凪发来的消息，就两个字：“到了【米菲兔犯困.jpg】。”

        妈妈突然走进来拿水杯，看到你们愣了一下，然后平静地接了水，出去前还说了一句，“oo酱，洗完碗记得把垃圾扔了。”

        因为这是你们的日常，普通的日常。

上，书桌上，甚至你的学生证上。

        然后就没再提这件事，继续看电视聊天，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他走了，你关上门，回到客厅，爸爸妈妈在看电视，妈妈招手让你过去，你忐忑地坐下。

        “凪君是个好孩子，”妈妈突然说，眼睛还盯着电视，“就是有点懒。”

        你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又是新的一天。

        饭桌上爸爸妈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常地聊天，问凪足球训练的事，问学校的情况，凪懒洋洋地回答，偶尔给你夹菜，手在桌子底下摸你大。

        顺着你下来，滴在地板上，他抽出来，帮你拉好子，然后继续洗碗，好像刚才中断的只是普通的聊天。

        “就这样吧，”他说，拉着你出房间。

        他回：“明天早上再哦。”

        “知……知了……”你小声说。

        “好……好的……”你声音发颤。

        “完再刷，”他咬着你耳朵说，已经把你睡衣脱了，让你扶着洗脸台，他从后面进入，晨的又又热，一下下进深。

        吃完饭他帮你洗碗，其实是你洗他站在后面抱着你，手伸进你衣服里，下巴搁在你肩膀上打哈欠，洗到一半他又了，抵着你屁磨蹭，你小声说别闹，爸妈在客厅，但他不，把你转过来抱上料理台，拉开你子就进去了。

        妈妈离开了，凪动作加快，把你抵在料理台上狠狠，你仰着息，努力不发出声音，快感堆积着，在他几次重重的撞后你又高了，抽搐着绞紧他，他闷哼着在里面。

        “刷牙，”他说，自己也开始刷牙，赤着上，下面还着。

        晚饭时间妈妈来敲门叫你们，你们才匆匆收拾，你穿上干净的衣服，把弄脏的床单进洗衣机，凪帮你整理发，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全是吻痕，口也有，本遮不住。

        “好麻烦哦，我还要回家打游戏，”凪拒绝了，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要是oo酱可以去我那里就好了，就可以一边着一边打游戏了。”

        第二天早上他果然来了，妈妈开门让他进来的时候你还在刷牙，他直接走进浴室，从后面抱住你，手伸进你睡衣里。

        放下手机，你看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凪……我还没刷牙……”你糊地说。

        羞耻感还在，但奇怪的是，更多的是释然。

        你回复：“好，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