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下小路，追赶巴士，录像带在背包里弹着，汤米正在考虑。

        “当然可以，假如你忍心待自己……”汤米笑：“假如你跟我走，我可以让你得到些更好的东西，一个女，任何一个你要的女人。”

        一套法国布地裙子，后方开叉之高，足以把黄褐色袜，完全显出来。

妈妈穿没有内。

        指着阿姨，汤米简单地说：“今晚见律师与法官，对吗？”

        汤米知阿姨也没有穿内。

        这名半老徐娘从椅子上退下，当鲍看得惊讶莫名，克拉克女士拉起了她黑色裙子，将内拉到脚踝。

        “没什么。”汤米答复：“她只是被我控制了。看我的，克拉克女士，妳正在妳医生的办公室，鲍是妳的医生。他要检查妳发臭的老。”

        “汤米，妈妈爱你。”妈妈着眼泪，哭：“妈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以后，妈妈会专心作你的女人，心甘情愿生儿子的小孩，可是，求求你，别再这样对妈妈……”

        对鲍微笑，汤米：“往前看看病人吧！鲍医师。”

        克拉克女士点，眼睛一片空白。

        现在，他的妻妾群已经有五个，有妈妈、阿姨、亲妹妹、褓母，还有学校偶像的“表姊”，其中有两个甚至怀孕了！

        负责考勤的克拉克女士，比以前看起来更老、更多皱纹，微笑着理点名单。

        克拉克女士惊讶得合不拢嘴，而当她瞧见了汤米的眼睛，面肌肉松弛了下来。

        对一个八岁男孩来说，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快乐呢？

        鲍微笑，弄不太清楚，“汤米，你在胡扯什么？你还以为学校会让我们逃学吗？”

        “鲍，我知我们应该上学，不缺席，不过，我今天想要休假。你怎么说？”

        克拉克女士点，微笑：“是的，汤米。”

        鲍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他别开眼，盯着眼前的成人老。

        芭芭拉点。

        “事实是，他们会。”

        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鲍。

        “早安，汤米，你妈妈和妹妹都好吗？”

        芭芭拉穿一件丝衬衫，只是似乎太紧了，她每次一移动，汤米就看到从色质料罩上面透出来的丝轮廓。

        鲍点，不敢在汤米前片刻，以免看了他的眼睛。

        鲍摇动不信，却还是跟着他的朋友进入考勤室。

        “好。妳已经注意那公牛一段时间了，妳很久没有了，不妳什么时候看到、想到那只公牛，妳会重新记起曾有过最美的一次爱，而当妳回想的时候，妳会记得那些男人就像那只公牛……事实上，妳本不确定，这一生是不是没和牛过。”

        汤米走上前，结束对克拉克女士的游戏。

        “和公牛爱……”

        第八章　商人？汤米的隶市场

        孩子一些新的侍奉内容，妳们将分别待在家里，厨房里，一起给我搞，还有，一起怀孕。”

        鲍凝视着克拉克女士出的耻，她太老了，发黑的阴松弛在间。

        走近妈妈，汤米拍拍她，把贴在妈妈肚子上，已经放弃一切的妈妈，则发狂也似的地紧紧搂着他，脸庞过眼泪。

        “汤米？”鲍问，“她怎么了吗？”

        “汤米……为什么……？”

        “克拉克女士，你不会和任何人说到我妈妈和苓铃，一切似乎完全合乎常理，她们两个本来就应该怀孕。”

        “我可以摸摸她吗？”

        似乎该是让鲍分享自己的秘密、好运的时候了。

        “克拉克女士，妳的农场养了公牛，对不对？”

        汤米微笑后面的，“早安，克拉克女士，我妈妈和妹妹都怀孕了。”

        “妈妈，放学后来接我，我要给妳们这些女

        “我不知。”汤米：“当我看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眼睛会发光，而那以后就能像这样，眠人们，指挥他们。别看我的眼睛；假如你看了，就会像那些人一样。”

        男孩很满意，知妈妈已经完全成为自己的玩。为此，他微笑着，想象手上的胎动，在这女人的小腹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正在成长。

        汤米送妈妈去上班，自己也去学校，感觉非常得意。

        汤米瞥了一眼鲍撑起帐棚的

        走到桌子边，汤米拿起妈妈的秘密家庭影带，放入背包。

        “妈妈，我也爱妳！”

        汤米听到喇叭声，急忙跑出门，偶然瞥见莎曼珊正辛勤地工作来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