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还没搞清楚而已。」

        我依在理台上，努力假装平静的解释说「这是恋母情意结，呃嗯，是很多男孩子成长中的必经过程。因为母亲是你们这些小男生最早能接到的成熟女，也因为母子之间，会有比一般女更多的亲密接和呵护，所以才会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爱上了母亲。」

        「那如果是必经过程的话，就……」

        小轩眈天望地的轻声呢喃「不就很正常了吗。」

        「唉呀～你该庆幸喔……」

        言又止之间，我无奈的盯着小轩，像说教般的抱怨「换了别人来当你妈，那天你铁定被你爸打死了。」

        「那……那换了别人的话，我也不会喜欢就是了。」

        他倒是有心思在这个节骨眼上反驳。

        「啧！那好，我再问你喔……」

        话到嘴边，我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盘算着是否该把疑问说出来。

        「嗯？」

        「……呼！你刚才有看见……有看见爸妈在干什么的吧，对吗？」

        就是抵不住羞耻，声音越来越小「你会觉得吃醋吗？」

        「不会。」

        这也答得太爽快了吧！「不会？呃……」

        几乎惊叫出来了！但怎么跟我想像的不同，顿即害我失了分寸「你，呃，我……呃呃，你不是说我是你喜欢的人吗？那、那你喜欢的人，跟另一个人在……嗯嗯嗯嗯的话，你都不会感到什么吗？」

        糟糕了，我完全不知在乱个什么慌个什么。

        听见了后，小轩倒是也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才平静说「真的不会喔，因为……那是老爸，呃嗯，你们俩会干那个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虽然说，我有幻想……呃，没事。」

        他的样子平静得带有说服力，完全不是我想像中预见的表情。

        「幻想？你幻想什么？」

        明明还想努力聚焦在关心的事情上，但不知怎的就被带了风向。

        「没！」

        「不，你说，你还幻想了什么？」

        「都没说了啦……」

        脸红红的小轩，越说越是激动。

        「……你幻想裡的那些一定都超糟糕的吧？」

        「才、才没有。」

        「呼！算了算了，要说的话现在也没有好到哪裡去。」

        我一边拨弄小抹布，假装漫不经心的抱怨「喜欢自己的妈妈已够糟糕了，还偷拿内衣……不用猜也知是拿来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还要把我的内衣带回去学校了，天知这是什么鬼目的了？喔对了，还没跟你计较那天对我干的事情！你来说说喔，你还有什么事情想干没干了？看我这个妈要怎么合你了！」

        但看小轩若有所思的沉想，我也搞不清楚他是在想解释了？还是在想别的事情。

        「怎么了？你还真是认真在想喔？」

        「呃……」

        他的眼睛游离往返，时而看着地板，时而停驻我。

        「好喔！我就看你还有什么要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