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韫欣“你总算没忘了我，这三年，过得还好吧？”

现在的池韫，只是静静地坐着，随意地吃着茶，却让玉妃胆战心惊，比见到皇帝还要害怕。

池韫笑了一下，说“当然，名字用就用了，最关键还是人。后来，她们三个人发现，跟你没什么好争的，也就不争了。你大可以低调地过着日子，等时候差不多了生个皇子，下半辈子的富贵也就有了。没生也不打紧，只要陛下在一天，你就能风光一天。挨到他驾崩，你落发出家，也算一生荣华。可你偏偏不知足，想皇帝独一无二的女人。”

玉妃哭了起来，叫“我只是借了你的份而已，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故意的对不对？凌阳住持早就被你收买了对不对？”

玉妃抖着嘴，声音惊惧“你真是她，你真是她！”

玉妃拼命地往后缩，直到后背挨上墙，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她死了！你不可能是她！是不是楼四说的？你故意吓我！”

池韫嗤笑“别

怎么可能呢？她明明死了，那么多人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玉妃瞪大眼“你……”

池韫目光冷下“你把我当姐妹了吗？当日在朝芳，我请你喝茶，你是什么反应？发现我像玉重华，就想杀我是不是？之后见面，数次挑拨，巴不得我不好过……”

池韫没有搭理她，自顾自说下去“因为目标太大了。玉衡先生的孙女，差点了太子妃的人，如果不是皇位换了继承人，这会儿应该坐在后位上。你说，这样的人进，皇后会不警惕吗？后妃会不害怕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死了，她已经死了！”说到最后，玉妃叫出声，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看着她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鬼。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喊，“我们不是情同姐妹吗？”

这句话仿佛咒语，记忆的匣门打开了。

就是因为那张方子，她才会想要一个龙子，才会给后嫔妃下药，因此引发出后面一系列的事。她原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结果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

她瞥过去，神情幽冷“锦瑟，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如果有件事你不够通，那就别主动去，少少错，不不错。”

“对。”池韫平静地，“不止如此，那个什么蓄阳养的秘方，也是我叫她送进来的。”

“现在你知，为什么刚入的时候，皇后贤妃宸妃，都跟你不对付了吧？不仅是陛下爱你，更因为玉家人的名声，树大招风。”

玉妃害怕地看着她。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但是十来年相伴，这神态这语气，她化成灰都认得。

“那是因为我不知是你！”玉妃喊了起来。

最关键的是刚才那句话，那是她放弃上学的时候，那个人说的话。

“原来你没有忘记我啊，锦瑟。”

当日的池韫，被玉妃娘娘几句话说得畏畏缩缩，看着就好欺负。

饮茶时完全不同。

“你、你……”玉妃指着她，瑟瑟发抖。

池韫冷淡地瞥过一眼，说“胆子这么小，怎么还敢冒我的名？你看你，事总是没个规划。我要是你，就算进，也不会着玉重华的名字，知为什么吗？”

池韫笑起来，欣赏她惊恐的表情。

明明脑子不够灵活，偏要耍弄心计，怎么玩得过宸妃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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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容貌，这年纪，也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