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倌……”陈梓从书上看到过，以前是有好男色的风气，在天玺皇朝更是达到了鼎盛时期，那个时候的青楼楚馆里卖的不仅只有女孩儿，还有长得标致美艳的男孩儿，更有达官贵人以豢养男娈为乐。

“菜苗儿？”还瓜苗儿呢，陈梓摸摸接着问：“你现在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也不知……”说起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蔡苗儿至今也还不明不白的，一雾水。

这么说来，眼前这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鬼，生前就是……

蔡苗儿不知，陈梓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在孤儿院里，陈梓有个发小，叫洛影，现在就是夜店里的牌牛郎。尽陈梓对于牛郎这种职业并没有验过，但对于牛郎的知识，陈梓是各种知晓各种明白。所以，面对这个单纯的小鬼，陈梓不知要说什么好。总觉得眼前这个小鬼跟牛郎这个词语，是对不上号的。

他害怕被他嫌弃……

挑水、扫地，几乎所有的重活他都过。慢慢的长到了15岁，越发标致，便被嬷嬷着卖了。

“还是

“最后见到的，应该是……”嬷嬷的手下，买个黑黑壮壮的武士，“想来我应该是被打死的吧……”

……怕是嫌弃自己了吧？这种行当……

其实这个才是关键想问的，看这打扮，再听这说话的方式以及今天一天的经历，陈子有权利怀疑这个家伙不正常。

“你知男倌，现在叫什么吗？叫牛郎。”不止古时候有这样一个肉｀交易的职业，现在也有。

“你是……”听着蔡苗儿说的这番话，陈梓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这个小鬼，是男生还是女生？

“那个……我叫陈梓，你叫什么名字？”看到长发小鬼突然认真起来，这阵仗，陈梓有点手足无措，着问了个必须问的，不能“那个、那个”的叫个不停吧。

听到没陈梓的这番话，蔡苗儿震惊地从手臂中抬起，似乎一时半会儿对陈梓的话消化不过来。

“现在的牛郎，不止卖前面，也卖后面，我有个朋友就是牛郎，你说我会嫌弃你么？”

些拘谨起来。

听到陈梓有话要问，蔡苗儿一改原本双手抱膝的坐姿，伸手理了理衣襟，双跪坐在地上，手轻轻地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起来。

“是个男倌……”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还把脸埋进手掌里，只在指间偷偷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悄悄地看着陈梓的反应。

“那你就说说你知的吧，比如，最后见到的人是谁？了什么事情你会变成这样。”

想着想着，蔡苗儿干脆把脑袋全都埋进了手掌中，不敢抬，更不敢出声，害怕下一秒就看到陈梓鄙夷的眼神。

“您……不嫌弃？”以前，只要是听到这个行当，人们的眼里总会透出各种鄙夷的神色。

“定会知无不答。”还是那副乖顺的模样，此时更多了份认真。

“男倌，这个名字还真文雅，呵呵……”陈梓有点尴尬地开口，似乎是想要打破那令人发麻的沉默。

看到陈梓一直沉默，蔡苗儿心里苦了起来。

“我是在花楼里长大的，过很多事情……”

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蔡苗儿觉得有些冷。

“小人名叫蔡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