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陵玉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轻轻笑了一声，“其实没什么，是我自寻烦恼。”

        “啊？”姒玉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来，“你不说，我怎么知。”

        “我没有生气……”秋陵玉眼睛又合上了。

        秋陵玉移不开眼，双手在她腰上，手心发热，像是隔着衣服把肉烙在了一起。

        “嗯。”秋陵玉应。

        “所以啊……”姒玉幽幽开口，“为了三天后，我们这两天要禁了。”

        秋陵玉：“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推迟几年……”

        “秋家家祠的祈生树有四人合抱那么，遮天盖日，不见青天。我幼时第一次见，以为树里有妖怪，会吃人，吃了人才会结果子。”

        秋陵玉低吻在她发间，“我是失望，在水榭里你既然轻佻了我，为何不轻佻到底呢？”

        “玉娘希望我怎么待你？”

        “好。”

        “不会啊，你哪里不知好歹了？”

        “我的妻主，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天后，我们就有自己的祈生果了。”姒玉俯下，趴在他膛上，随着下的律动哼哼唧唧，“不知是男是女呢……”

        “妻主对我太过宽纵，反倒让我不知好歹了。”

        “三天后在祈生树下，可是要浑赤的。今天先幕天席地演练一番。”

        一尺雪的院子里，架下的摇椅摇着，上面的两人衣衫不整，早就缠到了一起。

        “什么烦恼？”

        “你有！你今晚都不让我碰你了！”

        姒玉眼神清明，透过暗夜盯着床的熏球。“陵玉哥哥，我有时候觉得你对我像是在哄小孩。”

        秋陵玉勾起嘴角：“稚子童心。”

        姒玉背上的手顿住了。

        长夜无言，一觉好眠。

        姒玉笑：“你不是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吗？”

        可是经由姒玉之口说出，总让人有些脸热。

        姒玉从未见秋陵玉这副冷漠的样子。他将睡散的发抓到脑后，眉快纠结在一起了。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所以我没理好，但我不知原因，又实在睡不着。”

        她坐到深，扬起了脖子，白的肌肤下绷着一青。

        字字天真，言辞恳切。

        瑶光院分外的和谐，少主和少君如胶似漆，唯一的侧侍秋水溟几乎不面，两个通房更是消失了似的，不见人影。

        秋陵玉长舒了一口气，“能得到妻主如此爱护，我喜不自胜。”

        从枕边传来秋陵玉的声音，带着被窝的气息。“有吗？”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生气，我烦的睡不着觉。”

        秋陵玉压紧了两边的被角，“睡吧。”

气，你不说，我怎么会知呢？”

        “我们俩这么厉害，一定能让祈生果感受到我们的快乐，然后结个健康漂亮的果子。”

        姒玉侧过面朝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你想怎么待我都可以，但是想说什么，想什么，都不能隐瞒我，不能哄我。”

        一双温热的印了过来，轻轻烙了一下就分开了。

        秋陵玉躺在摇椅上，衣襟敞开，姒玉骑在她腰上，双手扶着扶手，倒是衣服齐整。

        “有。就像今天在水榭，你不是因为我是妻主，才委曲求全的，你只是想哄我开心。”

        秋陵玉闻言涩然，“孩子不是玩的，养孩子会很辛苦。”

        姒玉静了一下，“陵玉哥哥，你想要吗？”

        “胡说，我哪里说不想要了？我巴不得快有个孩子来玩玩。”

        秋陵玉被摇晃地困意全无，无奈坐了起来。

        两人又回到被窝，气氛再次进了夜里。

        “人怎么会知自己小时候怎么样？”

        姒玉靠了上去，“你这表情可不像喜不自胜，倒像是……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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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祠内又无旁人。”秋陵玉轻哼一声，扶着她的腰，两人私交合，紧密相连。他们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微微晃动时带着摇椅一起动。有时候又好像是摇椅带着他们一起动。

        “我小时候以为祈生树上的果子可以吃，差点摘下来一个呢！我母亲当时就狠狠打了我一顿板子，我从此长了记，再不乱碰祈生树了。”

        秋陵玉：“辛亏你当时不知，不然险些出荒唐事。”

        秋陵玉俊脸微红，他自然知姒玉的意思。祈生树下交合的男女双双达到高，心神交才能让祈生树感知到阴阳交合之力，从而孕育出祈生果。这是所有人在成年前就知的常识。

        秋陵玉搂住她，“血脉越高，繁衍越艰难。我若能和你有个孩子，此生圆满。”

        姒玉第一次听秋陵玉提到自己小时候的事，好奇：“你小时候什么样？”

        “所以就摇醒我，让我和你一起烦吗？”

        “这是我们成亲后第一次生气，我想知原因，不想拖着。我母亲说，感情越拖越冷淡，有问题要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