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他又问。

        如果没被拐卖到这里，她本该在家里正常的生活、上学，完成想钢琴家的梦想。而现在，一切都成了奢望。

        男人不耐烦地皱眉，这个年纪的女孩是不是耳朵都不好使，说一遍永远听不懂。

        可是……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钱？难是致残的代价？

        纵然他只是这么坐着随便说了句话，可她却感觉有强烈的压迫感。看他的眼睛时，就像猛然被扼住了咙，听见他的声音就莫名紧张，离他越近，心就越猛烈。这不是对男的好感，而是人在陷入危险时最本能的反应。

        她不敢不从，只得往前走了两步，到了男人跟前。见他没伸手，女孩低准备自己脱衣服，却没想面前的男人忽然问：“你很怕我？”

        见他皱眉，女孩心一颤，慌乱地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求你，别太暴地对我。”

        女孩没想到会拿到这么多钱，比来之前那些警察说的数目多出好几倍，这样的话她不仅可以交足“保释金”，还能买票回家。

        周寅坤盯着她低掉眼泪的样子，沉默两秒问：“那要怎样才不怕？”

        她的第一次是在果敢警察局冰冷的地上。那个人又高又大，穿着警服，他撕扯她的衣服，掐她的脖子，野蛮地掰开她的，鲁地挤进她的。每动一下，她都痛苦得感觉自己像被撕裂撕碎了一般。那种痛苦和恐惧，男人是不会懂的，他们只会在她上疯狂地律动吼叫，兴奋地释放。

        女孩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

        卡尔一听来了兴趣，走前还不忘警告阿耀把人给他送回来。

        “坤哥还真换口味了？”卡尔半信半疑地抬，指挥台的二层上，周寅坤正看着这边。

        闻言，女孩怔了下，点点。

        然后就下去了，二层只剩两人。

        “少放屁。”卡尔回呛，“老大才不喜欢这种的。”

        可他看过来的这一眼，带着审视和打量，就是没有男人对女人的望，好像在看一个物件。

        周寅坤随意地坐到栏杆上，语气慵懒：“过来。”

        周寅坤回想起那晚。

        别太暴。

        阿耀平静地看着卡尔。男人果然都是贱种，看刚才的表情就知，卡尔明明就不喜欢这款，可一旦发现别人要抢，又立死死地攥在手里。

        看来是要在这里了。女孩先松了口气，至少这里没有刀和棍子，没有能伤害她的工。下一秒，心又揪了起来。下面全是人，如果在这里，那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活春，羞耻感瞬时让她红了眼眶。

        想到这里，她心里发寒。听说……有很多男人喜欢待女人，喜欢把她们弄残弄死。

歪，把她挡在后，睨着阿耀：“凭什么？”

        “嗯？什……么？”女孩抬起，语气哽咽又惊讶。

        那天的确气昏了。可也没有不她死活，至少，他没想真的死她。否则由着她在床撞破脑袋，由着她淹死在浴缸里就行了。

        “卡尔！”此时不远吴努吼了一声，正朝卡尔招手：“来来！有重要的事，非你不可。”

        女孩没想到他还问这个，又点点，想到这里眼泪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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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算不算太暴？是他太暴，还是周夏夏底子太差？

        她僵地站在离周寅坤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再往前走了。阿耀见她不动，拿出一沓现金，“给你。”

        “十六岁。”

        “上高一？”

        声音听得出的颤抖，不知在怕什么。

        行吧，跟自己老大分享女人也没什么，他扭看了眼那女孩，“结束了来找我。”

        “坤哥要见她。”他冷冷吐出五个字。

        越想，拿着钱的手就开始发抖，她张了张嘴，声音极小地问：“是、是要在这里吗？”

        女孩跟着阿耀上了楼梯，看见栏杆前站着一个男人。迈上最后一步台阶时，他侧看了眼，女孩当即怔在原地。这个男人很高，而且长得很好看，比下面那个红发的，还有叫她上来的这个人都要好看。

        说完，他忽然想起上回轰了泰国警署救出的那个女人。也是细胳膊细，再看他后这个，肤色、发长度、甚至连高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