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多局长。”白丽君侧眸，“你也是很有意思，明知我跟坤哥要结婚了，还送一堆女人去武装基地，你这是要打白家的脸，对吧？”

        手指不自觉地了下，下面就有了抬的征兆。

        “刚那女孩呢？”

        “带回来。”

        “是。”

        不用猜都知，里面她是不会涂的。既不会，也不敢，不敢把手指伸进去……

        清水河区位于果敢，但紧邻佤，现在佤政府跟当地所有毒枭剑弩张，周寅坤回来是一定会去武装基地的。

        白丽君神色更冷。

        “但是这女人该教训！跟白小姐抢男人，那就该死。”

        警察局长亲自带她去了地下审讯室，这里阴暗又脏乱，女孩被人从那群女人里拉出来，独自关在了这里。她交了最多的钱，足够警察局规定的“保释金”，她还以为是自己上就要被送回去了。

        “从中国云南边境偷渡过来的，说是被拐卖了，还傻乎乎的以为交了钱就真能回去。这种年轻好看的，还能用好几年呢。”

        好几年。白丽君冷笑，怎么能让她有再见到周寅坤的机会呢。

        “那些女孩都被带回去了。”阿耀问，“要再带回来吗？”

        他拆开烟点了，“叫过来，我再问她两句话。”

        阿耀以为，坤哥碰都没碰，就是本没看上，没料到他还会过问。但他不知，在周寅坤看来，那女孩说的几句，比阿耀自作主张跟周夏夏说的那些有用多了。

        “

        军用越野停在警局门口，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果敢同盟军军装，材高挑的女人。

        即便是警察局长亲自来迎接，白丽君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找了谁？”

        镜子里便映出还泛着红的私，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碰了下那里，就立刻缩回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最后，还是用手指沾了药涂上去。

        “是个年纪很小的女孩，还给了很多钱。”

        凌晨一点，果敢警察局来了一位贵客。

        “哎哟，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攀多赔笑说，“这事是上个礼拜就跟吴努老哥说好的了，当时也不知周寅坤会回果敢，今晚我也没去，哪想到就那么巧，他就在那。这……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新鲜的。”

        “白小姐。”

        “她什么情况？”白丽君问了句。

        洗完澡出来正看见阿耀进来，他手上拿着没开封的酒和烟。周寅坤着发坐到一边，这才想起什么。

        同盟军情报并没有查到周寅坤的位置，但今晚警察局送了批偷渡来的女人去清水河区的武装基地，引起了白丽君的注意。

        男人也没恼，闹点脾气比死气沉沉的好多了。他起去冲澡，算算时间，等忙完这边她也好得差不多了。

        不知怎的，指尖明明没夹烟，却莫名发热，仿佛还能感觉到帮她上药时，她里面的绵灼热，又微微的感。

        白丽君看见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即便脏兮兮的，也掩不住五官小巧清秀。看着楚楚可怜，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她不知周寅坤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居然会看上这种。

        回过神来再看手机，电话早就挂断了。

        ＊

眸光落在屋内的一块镜子上，里面有个女孩，脸绯红。她脚踝上残留着指印，坐在镜子面前自己掀起睡裙屈起，大内侧还能看见淤青。然后她脱下那巴掌大的内，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