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只是旁观，并不会让他过于沮丧。

唯有格斗课，迄今成绩为“零”。

心中的滋味，着实无法

难怪白岚收回手。

三只凤鸟各怀心思，看着同窗飞上擂台，被踹下去；又飞上擂台，又被踹下去。

就算继续垫底，好歹不会吞零。

抽抽鼻子，白曦恍然大悟。

等到惩罚结束，鹃隼妹子突然偃旗息鼓，再没有约战秦宁。

床上铺满白金色的羽，置其间，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秦宁一梦到天亮，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秦宁垂下，继续坐冷板凳。

“这是默认的规则，每只鸿鹄都要遵守。”

每次格斗课，秦宁只能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其他鸟你来我往，绒乱飞，在擂台上打得热火朝天。自始至终，没有一次“下场”的机会。

每堂实战课后，中央系统会统计资料，详细记录鸟的成绩，作为课程进度的参考。

“你是凤凰。”红隼讲师抱臂，挑起长眉，笑着说，“你见白尾海雕和白腹海雕一起上过擂台吗？”

几周前，鹃禾能约战成功，实属侥幸。

白岚搭住秦宁肩膀，想安对方。忽然眉间一皱，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实在坐不住，他们也可以约战。

“没事，别太在意。”

听完白岚讲解，秦宁当场傻眼。

不想上擂台时，有妹子发起挑战。如今改变主意，又变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只是语言课，包括实战课和星舰知识课，成绩都是尖。捕猎课虽被妹子远远甩飞，也能勉强过关。

“我不是鸿鹄。”秦宁还想争取一下。

无论力、速度还是战斗力，三只凤鸟都是遥遥领先。经过实战考验，单挑其他鸟，完全是在欺负人。

换成他，八成拍都拍不下去。

别人不行，他们三个打总成吧？

其他的猛禽，无论雄鸟还是雌鸟，也都无意提出挑战。

“什么？”

秦宁没有发现，白曦看得真切。凑近白岚，想要开口询问，却见后者摇摇，无声出口型。

“有的。”白岚点点，，“我和家里通讯，妈妈告诉我的。”

睡眠充足，力充沛，课堂上变得更加努力。

“还能再坑点吗？”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这样的战斗，就像肩扛火箭筒走上擂台，对准赤手空拳的敌人，进行无差别轰击。

之所以是“可能”，而不是“肯定”，原因很简单，有两只鸿鹄陪他一起坐冷板凳。

换成现在，就算红隼讲师答应，中央控制系统也不会认可。秦宁前脚上擂台，后脚就会被光圈罩住，甩飞两圈，送回准备席。

“白主的气息。”

擂台旁，三只凤鸟排排坐，彼此看一眼，同时叹口气。

假如无视规则要上场，非但没有成绩，甚至会被系统惩罚，再玩一次云霄飞车。

只不过，据系统规则，战斗力差距太大，成绩会被判定失效。同族之间的战斗，一样不被承认。

好吧，争取无效。

“还有这样的规定？”

同鹃禾一战，因破坏教学设施，被判为“不合格”，半个月内不得靠近擂台。

问题在于，三个月内没有赢下一场，他的格斗课成绩很可能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