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心中竟有一種難耐的興奮。

        滿頭青絲逶迤一地。

        承歡仰望著他，笑容中帶著誘人的蠱惑：“皇兄，了它，了它我就是你的。”

        他無暇顧忌兄妹二人怎可成婚這樣的事，盤旋在腦子中好久的問題終於有機會問。當即捧著小妻子的臉，溫聲問：“所以今天，你穿著我的衣服，坐在我的床上，是在誘惑我？是在勾引你的夫君？”

        他的另一只手從肚兜下麵鑽進去，撫上承歡溫軟的口。白兔仿佛受到驚嚇一般，嗖地綻放了開一朵小小的紅梅，被男人夾在指間。掌下猶如白玉般溫柔軟，猶如豆腐一般顫顫巍巍，他不敢用力，輕輕撫摸著，便以為是人間極樂。

        他低聲問：“承歡，知你在什麼嗎？”

        他沒時間去留意，自己的衣物為什麼會突然間脫掉，只在心裏隱隱地感歎，原來，今天是他們兩個成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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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的褻衣消失不見，少女穿著繡金鳳的火紅嫁衣，滿頭長髮被一只金簪高高挽起，她揚起臉看他，額間懸著一顆璀璨的白色珍珠，可她的眼睛，比珍珠還要迷人。

        承歡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手，“皇兄，你使勁一……承歡不會壞的……”少女的雙眼濕漉漉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仿佛一只懵懂的小獸。可她卻抓著男人的手，用力著那綿軟的兩團，這樣情色的動作，伴隨著那樣天真懵懂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得令男人口乾燥。

        而他仿佛紅了眼睛，嗤啦一聲撕開了少女的嫁衣，厚重而美麗的嫁衣撲簌簌地掉了一地，聽得人心癢難耐。雪白的被衾之上，那勾引人的新娘子，不知何時，又換上了紅色的肚兜，細細的繩子掛在脖子上，仿佛一拉就斷。

        似乎是得到了一個許可的信號，又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他雙臂一伸，將人攔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床帳裏。

        成親了。

        少女緩緩地跪在地上，將頭貼在了他的膝蓋上。

        承歡眼睫微微顫抖，卻將子送得更前，任由男子肆意著，口綻放的櫻紅，地抵在太子掌心。她窩在他的懷裏，吐氣如蘭地軟聲：“皇兄……承歡口好難受……你也摸摸那一只……”

        她說著，用手指摸了摸他間的腫脹的望，好奇地問：“這就是皇兄的龍嗎？它怎麼給承歡雨？”

        “嫁人之前，母後教過承歡的。”小公主軟軟地回答，“皇兄可以親承歡，可以脫掉承歡的衣服，可以用龍給承歡雨，可以讓承歡給哥哥綿延子嗣。”

        少女火紅的嫁衣和漆黑的長髮鋪了一床，鼓起的脯劇烈地顫動著，幾乎要從衣領口出，她坐在床上，一雙眼睛羞帶怯地望著他。

        他的眼睛微垂，看到了紅色長衫之內，少女黑色的小衣，以及被小衣包裹下的深深溝壑。呼越來越灼熱，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不受控制地伸手，將她發間的金簪掉。

        “嫁人……”單手扯開公主上唯一的遮羞布，他托起她的綿細細親吻，“承歡知，嫁人要什麼事嗎？”

        依舊是他太子府的雪青色床帳，黑色的床，雪白的被衾，瓷白的玉枕。

        她跪坐在床上，一雙雪白的墊在下，雙緊緊閉著，火紅肚兜的下擺遮住了兩之間的風景，白玉般的手攥著下的床單，那手背似乎比床單還要白上幾分。

        “知的。承歡已經及笄了，可以嫁人了。”公主揚起泛著羞色的臉，“可以嫁給皇兄了。”

        太子殿下那雙拿過劍握過筆的手，隔著光的肚兜，握住了少女翹的白兔子。

        公主紅著臉避而不答，眼中是大膽的羞澀：“我們已經成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