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面沉默了一下，問，“我之前有幾份資料在書房，本來以為不需要了。現在讓人拿也不方便，你給我寄過來吧？”

        酒店裏住滿了Team-9的粉絲們，每個女孩都穿著同款的黑色外套和藍色牛仔服，著同樣的帽子。穿牛仔裙的黑髮女孩數不勝數，擠滿了電梯，上上下下，來來回回。

        剛撿起，電話的鈴聲忽然響起，林安宴手一抖，鏡子又掉了下去。

        也許真的不是她。

        她原本雪白飽滿的陰戶上，印著奇怪的牙印和不明的紅痕；腫脹的珍珠生生地撐開整個穀縫，上面甚至可以看到淺淺的痕跡，仿佛是被牙齒研磨著咬過；單薄的花此時紅腫不堪地蜷縮著，幾顆小小的牙痕印在充血的花上；原本幾乎看不見的口此刻變得豔紅，林安宴不用回想，都能感受到男人的頭一次又一次闖入花的觸感……

        男人嗓音也有些沙啞，問，“安安，你在家？怎麼才接？在忙什麼？”

        哆嗦一下，手中的鏡子吧嗒一聲，掉到了腳下。

        在心裏狠狠罵了幾句，林安宴泡完澡，拉住旁邊的浴巾裹上，打算舒舒服服再睡一覺。

        可是從昨晚到現在，她好像就喝了一杯酒……

        清水已經沖刷掉了桃穀裏外的體，卻沒有很好地安撫到受傷的隱秘位。

        可剛走一步，心立刻傳來奇異的疼痛，彷佛被磨破了的痛，弄得她只想把張開，像鴨子蹲著走，才能勉強避開這種疼。

        她剛剛給自己的打的賭，已經過去了幾分鐘來著？

        連瘋狂的記憶都有些混亂不堪。

        我剛剛忙著在看被你咬到紅腫的心……

        可是再據衣著去查，就犯了難。

        林靖淵看著高清攝像頭裏，裹著浴巾的女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爬到椅子上去拿書，光溜溜的小占滿了鏡頭，默默舒了一口氣。

        “我在家呢，剛剛沒聽到鈴聲。哥哥……你還在安海呢？”

        心一片紅腫。

        “好。”林安宴把電話開了公放，彆扭地走到書房，問，“哪些檔？在哪里？”

        最重要的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淩亂的記憶中，她喝了整整一夜、到最後都撐到哭出聲來，任由男人到她臉上、口的東西是……

        林靖淵以丟失貴重物品為由，去查了錄影，據時間顯示，只能看到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孩，搖搖擺擺的刷卡後，推開門走入他的房間；一夜之後，她又全副武裝地鬼鬼祟祟離開了房間。

        一路上，她都是強忍著心的不適，勉強挪動著逃回來。這次終於有了空閒，她坐到浴缸邊緣，打開，拿過一邊的小鏡子。

        不知是放心，還是不放心。

        林靖淵偶爾會讓她幫忙找一下書、翻一下什麼東西，林安宴習以為常，她將公放的手機放在書桌上，按照他的指示，把夾在幾本書裏的紙質檔拿出來，裝進牛袋裏封好，準備等會兒給他寄過去。

        纖細的腰肢之上，肚子突兀地鼓出來一塊，看著不顯眼，摸上去卻能摸到沉甸甸的東西。

        上午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只剩下他一個人。若不是翻出了屬於女的內衣和內褲，他幾乎以為滿室的淩亂只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

        裹著浴巾拿到電話，林安宴盯著手機上顯示的“哥哥”，輕輕嗓子，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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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爾她吃得太飽，就容易把胃撐住，在肚子上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