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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君杉勾了勾手指：“我看看？咱们这酒吧自打开门儿接客，到现在亏得子快没了。如果能把人挖来，咱们也验一把生意兴隆的快乐。”

        楚君杉点了点：“她应该只是兴致上来，在这家酒吧唱两句，不是驻唱。”

        不知什么时候，董小景也凑了过来：“她好帅……”

        那边顾真也不好受。母亲忌日她本来心情就沉重，还碰到楚君杉，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墓园。

        因为妆，楚君杉一开始也没认出视频里的歌手，但开始表演后，答案立鲜明起来。他只认识一个人能够表现出这种介于男女之间的，迷烟一般的气场――只会是顾真。

        董小景憧憬：“如果有机会听一次现场就好了。”

        楚君杉点：“嗯。”

        她不知为什么自己能记住这么多琐事，她终于意识到，她比自己所想的也要更喜欢楚君杉――他的位置是其他人不能替代的。

        董小景和楚君杉都笑出声，话题好歹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没再回到顾真上。

        龚奎笑：“我去打听过了，是城博街上一家叫‘包罗万象’的酒吧。那儿的老板好说话，说如果顾真还去唱，会告诉我们一声。”

        年会他用的香水是“罪爱”，带的花是鸢尾花；他怕鬼还怕黑，跟着她玩密室逃脱叫破了音……

        白天她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晚上宋遥夜不回来，她一个人躺着，楚君杉的种种又浮现出来了。

        龚奎疑惑：“为什么？你认识？”

        他本以为，他带着董小景遇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多少会闪过难过的神色，但他辛苦地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楚君杉的脸上没有笑容：“不用想了，挖不了。”

        视频的灯光很暗，更衬托得舞台灯光亮如白昼。歌手穿着黑衬衣孔雀蓝西装，扎着一个高尾，妆很，用的立麦，站着坐着都非常有范儿。

        龚奎看楚君杉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赶紧结束了关于顾真的话题：“君杉，你那个企划的新戏缺不缺鼓手，你看我行不行？”

        龚奎狂拍了几下沉默的楚君杉：“你怎么不说话？君杉，该你出了。”

        龚奎气哼哼：“嫌我胖？我这一膘也是千辛万苦长的，说减就减，我答应，被我吃进去的粮食都不答应。”

        龚奎眉飞色舞：“是吧是吧？光视频都这么好的效果，如果能看一次现场就好了！我要是粉丝，我愿意为她打天下！”

        楚君杉被说得也有了兴趣：“哪路神仙，连你都说好？”

        顾真只是被他藏了起来，藏到了最角落的地方，却本不曾消失。只需要两首歌的时间，她就会重新走到舞台中央，把他好不容易放进去的其他人挤到看不见的地方。

        第一首歌抒情，第二首歌潇洒。歌唱得一般，但歌手不仅有女人的美艳，还有男人的锋锐，目光飘向哪里都让人心口一热，有一种征服全场的庞大气场。

们也董小景叫上了“小嫂子”。

        顾及还有人在，楚君杉收起怅然若失的神色，淡淡：“顾真。”

        人真是太贱了，失去了才知重要。楚君杉已经有了新欢，她就算不甘，也绝不会破坏别人幸福的恶棍。可是问题也来了，企划里和她的亲密戏，他能以平常心和公式化应对吗？

        龚奎摆了摆手：“唱的还行，主要是人家那个气场。要是挖咱们这儿来，那不愁客量和水了。”

        说完，龚奎按了播放键。

        楚君杉和龚奎他们几个男的烤串，董小景面前很快就堆了不少烤熟的蔬菜肉串。她着牙套，吃东西不方便。楚君杉就用筷子把食物从签子上捋下来，董小景吃不动他再代劳，十分男。

        这些天，他接受了董小景，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她了。但今天当她恭喜自己脱单的时候，他发现本没有。

        听她唱歌的几分钟里，他脑海里走灯一样闪过了许多情景。他想起她笨拙地《比心舞》，想起他家里珍藏的那张他们第一次爱的原片，想起他拍《爱刑海》的时候，他们许下共度一生的誓言……

        楚君杉不禁笑了，嫌弃：“你这形象不过关，先减个三十斤再考虑吧。”

        这时，龚奎举着手机，兴味盎然：“君杉，我那天在网上看到一段别家酒吧驻唱歌手的现场，真是绝了，给你看看？”

        龚奎面前，楚君杉都是嬉笑怒骂没什么形状，他很少见楚君杉这么严肃。他不禁问：“她是谁？”

        龚奎挑眉：“是个美女，你出那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