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烁说：“我已经安排好了。”

        陆烁冷笑：“咬过他的恶犬，我出手帮他打死。只要狗死了，他就用不着再东躲西藏了。”

        陆灿完全没有被抢了功劳的不快，正相反，他高兴得就差把中年发福的陆识抱起来转三圈：“谢谢阿识哥！明天不用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陆烁来得很快，陆亭言简意赅：“两件事，第一，温子衿已经三周没来上班了，他在家什么？”

        陆识问：“差多少？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陆亭的神情中有几丝笑意：“如果最近没有要紧的事，不用他。”

        陆亭稍稍侧过：“那阿灿今天去哪里了？”

得微不足。他一整天都得不到结果的事情，陆灿两三个小时就能找到症结所在。

        陆灿调出电脑里好的表格：“从收益角度看，最相近的是蓝彻阳哥哥，但是实际作的话，蓝彻阳哥哥可能不太适合演楚君杉哥哥的角色……而且我记得他是音痴，唱歌舞的分又该怎么办……”

        陆灿飞也似的了，留下陆识一个人对着电脑。算了三周，最后的结果是找不出能替代楚君杉的人，简直就跟无用功没什么区别――他再怎么灿莲花，数据也是死的，他该怎么交差呢？

        陆潇答：“跟着顾小姐去三立的片场，看别人演戏去了。”

        陆亭仔细看了一遍表格，淡淡：“阿识哥辛苦了。”

        陆灿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眼泪汪汪：“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

        陆潇应了一声，就开始挨个通知。

        陆识追问：“那最相近的人是谁？”

        陆亭微微点：“静候佳音。”

        陆识一巴掌就拍在了陆灿的脑袋上，骂：“臭小子，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咒我呢？”

        陆识就差一鞋把陆灿踹出办公室：“快点，能多快多快。”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敲门的人动作很轻，也很谨慎。等陆亭说了“请进”之后，来人才施施然进来了。陆霖微微颔首，：“大家都在。”

        陆烁倒也不意外陆亭会过问。他知陆亭关注顾真超过其他艺人，也会关注她周围的人。他如实回答：“我去他家看他的时候，他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已经打算离开胜京去梧舟县，都开始打听去那边租门面小生意了。

        陆亭微微一笑，神情却透着残忍：“理确实如此。事情安排妥当了吗？有困难的话可以开口。”

        陆识离开后，陆亭淡淡：“阿潇，把阿烁叫来。十分钟之后，把阿焕也叫来。”

        陆识捂住心口：“停停停，我不想知最大差值了。对了，那能不能通过舞台表演的分追平？”

        “阿识哥，阿识哥，”陆灿的声音响起来，陆识从思绪里抽：“阿灿，怎么了？”

        而楚君杉已经提了辞职，陆烁、陆枫都卡着不批，谈话进行过一轮又一轮，楚君杉却始终没

        陆识长叹一声，：“你把数据留下，你可以回家了，明天不用来了，给陆总交差的事我来。”

        陆灿挠了挠：“最小差值是八百七十万五千一百七十六元人民币，最大差值……”

        陆识笑了笑：“真正辛苦的是阿灿，我充其量只是个监工。”

        陆识扶额：“那第二名是谁？”

        陆识想了一晚上，还是打算实话实说，贫瘠的真相更利于决策者进行决策。

        陆霖坐下后，陆亭提纲挈领地说了陆灿和陆识的成果――目前公司找不出可以在企划里填补楚君杉位置的艺人，从利益和成效上差得太远了。

        陆亭皱了皱眉，：“那你打算如何应对？”

        陆灿不得不实事求是：“刘明月哥哥舞台表演方面的数据严重不足，我算不出来。”

        ――要不是陆灿这小子为人事上脑子确实不大好使，他的位置可就岌岌可危了。

        陆灿答：“是刘明月哥哥，但收益比蓝彻阳哥哥要差很多很多。”

        陆灿一脸遗憾，耷拉着脑袋：“我各种办法都想过了，也调整过模型，但还是找不到可以替代神仙哥哥……楚君杉哥哥参与企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