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恩笑覷薊松王
元恩在池畔找到程里玄的人,自然也看到他和文萱院女官對話的過程,返程的路上,元恩用餘光不斷瞥著shen後眼色凝重的少年。
「你,這樣笑著看我zuo什麼?」程里玄停下腳步。
「若是有話不妨直說。」
「小的只是看您有趣。」
若是其他小太監聽見貴人這樣質問,肯定要下跪求饒。
但是元恩從來不怕這皇宮裡除了程昌玄以外的任何人,他轉shen貼近程里玄面前。
太監清秀的容貌,那雙彎月似的笑眼格外出色,雖說相貌好看討喜,但元恩看人的眼色太過嬉耍放肆。
同樣年歲,一個是當今魏朝唯二尊貴的親王之一;一個則是皇宮裡最命賤的小太監。
但是程里玄從元恩眼裡感覺到熟悉的目光,程昌玄也總是這樣看他。
不guan他如何低調生活,想要避免喜怒無常的堂哥再次記起他的存在,程昌玄還是會在每年的這個時候,把他叫到面前,用那些不入liu的法子折磨他。
他就像雜耍戲子。
捨去尊嚴,只為了繼續維持人樣活著。
「是啊,堂堂親王還不如個閹nu快活。」程里玄心有鬱悶,低聲嘲諷。
「啊,您說錯了。」
元恩伸手拉住程里玄的手腕,程里玄下意識想反抗,卻沒掙開對方的力dao,被帶著探進太監袍下。
溫熱的觸感對同樣為男子的程里玄來說並不陌生,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去觸碰另一個男人的陽物,程里玄嚇得立刻甩開手。
雖然只摸到一瞬間,卻依稀感受到可怖的份量。
這是什麼可怕的尺寸。
「元恩我啊,因為這個寶貝確實快活。」
元恩嘴上嘀咕怎麼不順便給我擼幾下,伸手在袍下聳動的動靜不言而喻。
「你竟沒有去勢。」
「噓,王爺,這個天大的秘密可別到處說啊。」元恩咧嘴笑dao,「趕緊走吧,皇上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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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灼華依偎在程昌玄懷中,眼光綿柔,片刻不離年輕帝王俊美溫潤的面龐。
裝著醉酒的憨態,背過shen,不去看臺下的混亂。
從前生活在花街,什麼低俗花樣都看過,她明白憐憫毫無用處,只有自保才是脫shen之法。
程昌玄從民間找來數十位ji女,讓她們與薊松王一同遊戲。
遊戲贏者,可得到贖shen機會與一筆錢財,恢復自由shen;輸者,則會被賜給薊松王zuo妾。
不論是輸是贏,對這群shen不由己的青樓女子來說,都是天大的好機會。
她們雙眼放光,緊盯著shen形略顯單薄的清秀少年,恨不得在薊松王shen下的人就是自己。
少年面上的紅延伸到纖細的頸bu,按壓在女人雙肩上的手臂纖細,雖然沒有強健肌肉,卻也有青jin浮起。
親王錦袍衣擺翻起,半解的褻褲lou出沾滿淫ye的xingqi,在一絲未掛,只帶著羊臉面ju的女人tui間貫出貫入。
女人放蕩的浪叫著,主動搖晃著腰tun,想要搾出少年滾燙的jing1華,卻換來少年突變的陰沈臉色。
「下賤東西,誰允許妳撅尻!」
程里玄雙目赤紅,揚起的拳頭毫不客氣地朝女人腹bu揍去。
「噁心的東西,滾開!滾開!」
隨著ji女的慘叫和落下的拳頭遲遲不停,ji女們期待的神情開始帶著恐懼,這薊松王是要把人打死才要停手了啊!
看著很溫順的清秀貴人,怎麼突然發瘋打人了?
等shen下人徹底沒有聲息,被太監用麻袋拖走,程里玄垂著頭cuchuan。
「灼華妳說,接下來要讓朕養的犬輩抓什麼動物好呢。」程昌玄晃了晃酒樽,附耳低語。
桃灼華帶著醉意的媚眸有些茫然和不情願,遲緩地明白程昌玄想要自己回答什麼後,又垂下眼,像是捨不得分一個眼神給帝王之外的人。
她用柔nen的臉頰蹭著男人衣領lou出的肌膚,粉nen的chun抵在程昌玄的xiong膛上,沒給出回應。
就算知dao桃灼華用撒嬌迴避自己的命令,程昌玄也只是低笑著輕撫桃灼華的頭,低頭吻上美人帶著桃酒香甜的軟chun。
良久,程里玄才抬起頭,面上已不見一絲暴戾,溫吞中帶著怯弱的眼神偷偷往那人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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