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位上涨，晃出层层波浪。

        热气凝结在在瓷砖上，变成水滴往下淌，地板上乱七八糟丢着打的衣物。

        全上下都沾上淡淡的腥气。

        他在这时还很有余裕，一面抱着她抽插，一面看着眼前夜空，不忘低在她耳边问：“现在还找得到天鹅座么？大犬座？”

        白瓷浴缸里积蓄起热水，水声哗哗作响。

        群星都在眼前一齐闪烁，夏棠的小腹被他插得微隆起来，早就分不清哪些是什么星座，偏到一边咬了一下他的手臂，没回答这问题。

        连脸颊上都溅到了稠微的。

        星空之下，她再次被送上高，小绵密地痉挛绞动，咬得人意翻涌。夏棠小腹涨得不行，蹬着不许他再在里面。

        看在今晚的夜空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

        指节在甬里微微屈伸下，她的抗议就被搅得失去下文，只剩唔呃的低。

        心颤动，又涌出大。

        最后陆霄终于将她横抱起来，去浴室清理。夏棠靠在他怀里，倦怠地蜷起来，柔的侧脸贴着他的口。

        他的小腹结实紧绷，贴着她赤的肉，被握着张开，肉棒浅浅地抽出又没入，水声连绵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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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碰到小里感的肉，让夏棠低低抽气，水波被搅动得哗啦啦作响。她边息边忿忿：“……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每次都……唔——”

        夏棠靠在他怀里，被他的手指插得仰绷直了脊背，她起腰叫他：“喂——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来……”

        小里抽出来，伴随着耳畔的低声，出成，将她的睡裙溅得乱七八糟一片。

        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

        陆霄紧绷着腰腹，指节一寸寸没入，一边摸索着内里的褶皱，一边低在她耳边安抚：“……别乱动，上就好。”

        夏棠坐在他间，心被炽热的抵着，艰难地在水雾里息。

        夏棠不知他怎么想，她泡在热水里昏昏睡，眼睛都不大睁得开，膝盖微微张开，混合着爱汨汨冒出，得很慢。

        就像一尾被他养在浴缸里的人鱼。

两手拢住，满手都是盈细腻的肤。修长的手指在星光下捻着殷红的尖，孔被得酥麻发，腰不由得起来，又被按下去。

        口早就了，两片阴可怜兮兮地泛红外翻，后人的手指插在里面，翻搅着，引出小腹里的。

        就像他们一样。

        的确是累得够呛。

        陆霄站在旁边，瞳色极深，他低脱下上衣，随手扔在一边，一块坐进浴缸里。

        让人忽然想，要是这能养在浴缸里就好。

        这个时间全世界大概有许多人都醒着，仰起脑袋，举起相机，观赏这场一年一度盛大的陨石雨。

        她被放进去，懒懒地坐进热水里，衣服都被打，黏在肤上，冷白的灯光照着绯红的脸，还有脸上白的，色泽，睫也地站着水雾，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