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咏善虽然强壮，那个脆弱的地方却是练武练不到的，动的昂扬被咏棋不知分寸地乱乱，顷刻痉出一额冷汗。

被子下面，一只手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胆子不大的乱碰了碰，却被亵衣挡着，本碰不到里面。

咏善脸上微自责，忙：“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下轻轻抚着。

咏善瞬间惊喜若狂，腾出一只手，几乎把自己的亵撕成几片，抓着咏棋的手，引导他覆在自己那里，激动又温柔地轻轻：“好哥哥，你可别把手缩回去。”

亏咏善忍得住，竟一边淌着冷汗，一边扬，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宽他：“哥哥真厉害，比我自己弄的还舒服。”

至于为什么要来，把自己弄成那个惨样，多数也是因为自己不中用。像现在这样用手，一定也是把咏善出一冷汗，自己被咏善搓，为什么又那样舒服呢？

一阵酸楚冒上咏棋鼻尖，他也分辨不出那到

咏棋古怪地瞪着他。

咏棋又窘又羞，想着自己一定疯了，但手已经碰到那个如烙铁的物上，就像上了战场一样不能回，只能闭着眼睛，一面享受着咏善刻意讨好的伺候，一面着自己也去安咏善。

说到抑制望，过去自己总觉得不算一桩大事，今天尝到苦，才知确实不容易熬过去，煎熬到上，不发出来，那简直就是活折腾。

“不其实你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弄到中间就溜了。”

咏棋温的眼睛氤氲着迷人的水气，里竟全足复杂迷乱的懵懂。他被咏善伺候了几回，隐隐约约知咏善极疼自己，看那情形，应该是这太子弟弟一直抑制着自己的望。

中，觉得有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去，勉强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咏棋也觉出不妥，转过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我……其实我这……”

咏善有多看不惯咏临，咏棋是深知的，三番两次大怒，几乎都和咏临有些关系。他这样刚强的人，却说出如此一番话，让咏棋也难受起来。

咏善却还在抓着他的手，耐心哄着，“哥哥好歹把这次弄完，好不好？日后我像咏临一样听哥哥的话。”

咏善大急，一把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缩回，“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虽不说话，手上动作却并没停下，彼此膛急剧起伏，一同急促息，就这样尴尬地僵了片刻，咏棋把手缩了回去。

甘美的麻痹感布满全，咏棋浸在这快乐之中，昔日的恐惧早消了八九成，他模糊想着，被关在内惩院是父皇下旨，咏善对他的，现在看起来和眼下的事也八九不离十，真不算什么太恶毒的事。

咏善听得没没脑，却还是低声答了一句，“不怕，你弄不好，我帮你弄就是……”蓦地就哑了似的，没了声音。

他一时昏了，嗡动着，模模糊糊：“我弄不好的……”

他越想越胡涂，视野也摇摇晃晃，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古怪。

他经验不足，动作生，又因为过于羞涩，这种毕竟是不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让咏善满足了事，心里一焦急，手上劲不免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