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这点分量属实有点为难句牧了。上的还没吃的快，涂愿默默又加了两碗拉面给他。

        “下次还是吃自助餐吧，”涂愿笑望着他吃面，然后爬两步绕过桌子便歪到跟前，给他把“发”扎起来，轻声说，“自助也好的。”

        句牧的脑袋从碗口抬起，弯起眼，重重点。

        由于刚打钉，口多多少少被厚重的衣服摩有异样感，句牧只得时不时扯松领口。涂愿注意到，问：“难受啊？”

        句牧咽下最后一大口面汤，撇下嘴角装模作样哼：“可难受了。”

        “那我瞧瞧……”涂愿顺着他的话说，并钻进他怀里。

        似乎等的就是这句，句牧清了下嗓子，抿起笑，掌心一下托住他贴上来的后腰抱拢。光暧昧，本就不广的和室包间显得更窄小了，小得刚刚好。涂愿解他衣扣时，他便忍不住嘟嘴亲去：额、鼻尖，结果新奇地发现在小愿肤上留落几个浅粉印。句牧越发要多亲几口，直亲得涂愿仰起脖颈，笑着躲。

        “嘶！”

        不知被偶然碰到哪，句牧轻呼了一声，膛下意识缩远。衣服散开，两粒敞在空气中，明显撑了好几圈，颜色也比往常红亮。涂愿的手托在他腋下，往中间厚实的推挤。听见句牧哼了哼，于是细声逗他：“得好，比姐姐的还大了。”

        “有么……？”

        句牧的手猝不及防伸过去抓向他子，惹涂愿轻。

        在句牧两指间被那么一揪，立起，兔子耳朵似的被他连着两团肉一起拉拽。抠玩他孔时，句牧当真跟自己比较了下，瓮声瓮气地说：“才怪，明明还是小愿的大。”

        涂愿不置可否，顺着他揪的力靠近，尖似有若无地到那对钉。两人不敢用劲贴，但都舒服地气。尤其句牧，刺感仿佛从穿孔的地方晕开，令人急切地想抓一阵火。涂愿抚着他后颈，低语问：“子想被玩是不是？”

        “唔唔……嗯——想……”句牧边呼气咬牙，边忍住自己上半不往涂愿前磨，但几乎就要把之前人老板说别折腾的叮嘱抛在脑后了。

        涂愿摸了摸他可怜难耐的脸，弯起嘴角来，俯亲了好几下，学小狗刚才似的，重重落了几个鲜明的印，沁香味的釉又在两人互相的吻中吃掉。过句牧的下颌线，涂愿继续急快地向他。虽然晕中心那片不便玩弄，但子周围勉强能解解渴吧。

        “呃……”句牧一手搭在涂愿后脑勺上轻压，一手在底下更大力地搓弄他肉，把肉球包紧在自己拳心里。

        “呃再重点，唔，舒服……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