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猛地涌上心。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辩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法官大人，您知，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作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子是夹在他的两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是光的还是长满了毫？”

        “他上全是。”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搜索漏。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上有，您还注意到其他的什么特征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阴进嘴里？”

        “我……他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过口交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阴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乱中出错。我知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经验。”

        “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口交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住那个……阴，您是主动地动您的，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阴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都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的画面。我的下也越发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深点，说……说我得不深……比……比女还不如……要我用劲……还用……。”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了吗？”

        “我……我……不知。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