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时，是压在您的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型吗？”

        “是的。他……整个子都压在我上……”

        “陈小姐，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发，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了阴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内？”

        “……不是。他……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糊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感的细节。

        这回真是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

        “他呜呜……他……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在她的嘴里的情景，我的下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内的本能反应，下在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象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象感到一阵轻松，脸上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孱弱之情。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在我子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得……让他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在……嘴里。”

        “我知了。陈小姐。那么，他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吐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我……全…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阴插到了您的口腔底了吗？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子了。”